杨柏凄然道:“想过又如何?韩贼权势滔天,单凭我一人之力,便是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是一样束手无策。”
腰酸背疼的韩俊,只感觉浑身都要散架子普通的难受,那里另有力量去和他辩论,靠在车窗上,龇牙咧嘴地按捏着本身仿佛灌了铅普通的小腿,皱着眉头道:“陇道已是如此难行,蜀道有多凶恶,的确不敢设想,也难怪会有人说,蜀道难,难于上彼苍了!”
韩俊俄然说不下去了,满脸惶恐地看着郭嘉,踌躇道:“奉孝担忧的是,曹刘等人联手与我为敌?”
略微停顿了一下,韩遂沉吟着又道:“我觉得,孟起方才所说,很有必然的事理。正所谓兵贵神速,寿成兄如果亲率雄师回返,所需光阴必多。而若只是由孟起率领数千精锐日夜兼程的话,必能极大的收缩时候。”
韩遂眯着眼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可知,为何韩贼既已拿下汉中,为何迟迟不回?”
“哦?”
马超一头雾水地站起家来,拱拱手回身便走。
郭嘉闭上眼睛悄悄点了点头,“似曹操,刘备等人,皆是人中龙凤。主公的权势,一日强似一日,他们又岂会无动于衷,坐等灭亡?以是,缔盟自保就成了最好挑选。我方才读到秦知赵之难与齐战也,将恐齐、赵之合也,必阴劲之。赵不敢战,恐秦不己收也,先合于齐。秦、赵争齐,而王无人焉,不成。王不去周最,合与收齐。而以兵之急,则伐齐无因事也。心有所感,若天下合力,与我为敌,则主公何故自处?”
阎行拱手抱拳,重重点了点头,回身便走。
杨柏弯着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干笑道:“孟起将军可曾记得鄙人的来意?”
郭嘉轻叹了一口气,满脸神驰道:“苏秦苏季子,师从鬼谷子,学成纵横术,佩六国相印,使强秦十五年不敢出函谷关,可谓一时之无双国士。主公觉得,苏秦此人如何?”
“孟起将军,还请留步!”
马腾看了看马超,又看着韩遂沉吟道:“长安城孔殷难下,我等火线安危又是重中之重,由不得半点粗心。以是,我的意义是,文约你留下来监督长安城内幽并军的意向,我亲率本部兵马回返西凉,围歼韩贼,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表情不好的马腾,卤莽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普通。
杨柏抬高了声音道:“我家师君,久慕孟起将军勇略超群,气度恢宏,早故意与你交友,但无法马将军一言九鼎,将我家师君视若掌上明珠的爱妹,许配给了介弟马休。孟起将军莫非就没有一点设法么?”
杨柏一起小跑,紧赶慢赶,总算是追上了马超,气喘吁吁地拦在他面前道:“孟起将军,我知你公事繁忙,本不该打搅,但受人之托,没法推拒……”
韩遂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神俄然一凛,厉声问道:“那你就从没想过为你家主公雪耻复仇吗?”
韩遂还没来得及答复,马超就抢先道:“杀鸡焉用牛刀!谅那韩贼,所率不过戋戋数千人马,无需父亲您亲身出马,只需与我五千精锐,便足能够奏凯而归了!”
杨柏壮着胆量问道:“两位将军,若没有其他事,鄙人,也告别了?”
“天然是因为秦国太强一枝独秀,其他诸国若仅一一国之力,没法与秦相抗……”
杨柏当真地点点头道:“将军神威骇人,便是再给我一个胆量,我也不敢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