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苦笑道:“若只是这般简朴,也还罢了。可我担忧的是……算了,不说这个了。事不宜迟,阎行我与你一万精骑,马上回师西凉,不吝统统代价,也要将韩贼扑杀,明白吗?”
马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喝道:“有屁快放!”
杨柏壮着胆量问道:“两位将军,若没有其他事,鄙人,也告别了?”
豆大的盗汗,顺着韩俊的额角,一颗颗地滴了下来,后背凉飕飕的,手内心也是不竭地往外冒汗。
韩遂还没来得及答复,马超就抢先道:“杀鸡焉用牛刀!谅那韩贼,所率不过戋戋数千人马,无需父亲您亲身出马,只需与我五千精锐,便足能够奏凯而归了!”
韩遂猛地一拍大腿,抓住了杨柏的领口双目瞪圆吼怒道:“韩贼是不是绕到我们背后去了?”
“当真?”
“你给我闭嘴!”
反倒是韩遂,如有所思地盯着杨柏急仓促的脚步,点了点头。
马腾面色也是大变,倒吸了一口冷气颤抖道:“文约,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滚!”
马腾无言以对,只能是恨恨地瞪了马超一眼,“你还不快给我滚!”
“糟了!”
阎行拱手抱拳,重重点了点头,回身便走。
杨柏点点头道:“我晓得,但两位将军最好不要问我。”
“我晓得。”
马超一头雾水地站起家来,拱拱手回身便走。
杨柏一起小跑,紧赶慢赶,总算是追上了马超,气喘吁吁地拦在他面前道:“孟起将军,我知你公事繁忙,本不该打搅,但受人之托,没法推拒……”
“混账!”
马超挑了挑眉,阴仄仄笑道:“这恰是天国有路他不走,天国无门闯出去!韩贼胆小包天,竟敢自投坎阱。父亲,请给我一支兵马回返西凉,瓮中捉鳖,将那韩贼一举擒获!”
表情不好的马腾,卤莽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普通。
马腾不耐烦地瞪了马超一眼,干笑了一声,又对韩遂道:“这孩子身上有羌人血缘,性子太野,让贤弟见笑了。”
韩遂哈哈大笑道:“寿成兄这是说的那里话?孟起之赫赫勇威,全部西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些年来南征北战,征讨羌人,他可曾让你绝望过?再加上我阿谁不成器的半子从旁帮手,我完整信赖,广袤的西凉大地,会成为韩贼的葬身之所!”
“现在才刚过武都,间隔安宁,另有足足五百里,主公这就吃不消了?”
大步来到马腾帅帐中,杨柏摆布看了一圈,抱拳拱手朗声道:“数日不见,马将军气色更胜畴前,当真是可喜可贺!”
郭嘉轻叹了一口气,满脸神驰道:“苏秦苏季子,师从鬼谷子,学成纵横术,佩六国相印,使强秦十五年不敢出函谷关,可谓一时之无双国士。主公觉得,苏秦此人如何?”
杨柏弯着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干笑道:“孟起将军可曾记得鄙人的来意?”
马腾愣了一下,干笑道:“话虽如此,可孟起生性莽撞,而韩贼又是出了名的狡猾,我担忧……”
韩俊俄然说不下去了,满脸惶恐地看着郭嘉,踌躇道:“奉孝担忧的是,曹刘等人联手与我为敌?”
“天然是因为秦国太强一枝独秀,其他诸国若仅一一国之力,没法与秦相抗……”
韩遂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神俄然一凛,厉声问道:“那你就从没想过为你家主公雪耻复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