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猛地一拍大腿,抓住了杨柏的领口双目瞪圆吼怒道:“韩贼是不是绕到我们背后去了?”
郭嘉一闪身躲开了,掩卷笑问道:“主公,可曾听过苏秦之名?”
用力地咬着嘴唇,韩俊摇了点头,“临时不说,当今之世,会不会有苏秦那般口若悬河,舌灿莲花的鬼才,即便是有,似曹操刘备那般仇深似海的朋友,又如何能够化兵戈为财宝。不成能的,不成能的……”
“现在才刚过武都,间隔安宁,另有足足五百里,主公这就吃不消了?”
杨柏抬高了声音道:“我家师君,久慕孟起将军勇略超群,气度恢宏,早故意与你交友,但无法马将军一言九鼎,将我家师君视若掌上明珠的爱妹,许配给了介弟马休。孟起将军莫非就没有一点设法么?”
马腾愣了一下,干笑道:“话虽如此,可孟起生性莽撞,而韩贼又是出了名的狡猾,我担忧……”
韩遂还没来得及答复,马超就抢先道:“杀鸡焉用牛刀!谅那韩贼,所率不过戋戋数千人马,无需父亲您亲身出马,只需与我五千精锐,便足能够奏凯而归了!”
马超停下了脚,回过甚鹰隼普通的目光瞪着杨柏。
韩遂苦笑道:“若只是这般简朴,也还罢了。可我担忧的是……算了,不说这个了。事不宜迟,阎行我与你一万精骑,马上回师西凉,不吝统统代价,也要将韩贼扑杀,明白吗?”
杨柏弯着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干笑道:“孟起将军可曾记得鄙人的来意?”
“恰是如此。”
杨柏一起小跑,紧赶慢赶,总算是追上了马超,气喘吁吁地拦在他面前道:“孟起将军,我知你公事繁忙,本不该打搅,但受人之托,没法推拒……”
韩俊自言自语了一通,得不到回应,顿时不对劲了,上手就要去抢郭嘉手里的书卷。
阎行拱手抱拳,重重点了点头,回身便走。
反倒是韩遂,如有所思地盯着杨柏急仓促的脚步,点了点头。
马超不觉得意地点点头,“不是来和亲的么?”
杨柏苦笑道:“要不然,还能如何?哭哭啼啼地求着马韩两位将军出兵相援么?现在杨柏已是无根之木,无主之人,对两位将军而言,已毫无操纵代价。马将军能持续收留鄙人留在营中,已是不堪感激!”
韩俊想了想道:“苏秦起于微末当中,虽频频受挫而其志不堕,终做成一番大事,可称我辈之表率。”
“甚么意义?”
马超见状,恐怕阎行抢了本身的功绩,急火攻心,竟然直接跪在了马腾身前,“父亲,请您命令!”
韩遂笑着摆摆手道:“无妨,孟起这是真男儿真脾气,寿成兄这么说可就有些见外了。”
马超想了想,对庞德道:“你先去点兵聚将,我一会就到!”
“糟了!”
杨柏当真地点点头道:“将军神威骇人,便是再给我一个胆量,我也不敢骗你啊!”
郭嘉闭上眼睛悄悄点了点头,“似曹操,刘备等人,皆是人中龙凤。主公的权势,一日强似一日,他们又岂会无动于衷,坐等灭亡?以是,缔盟自保就成了最好挑选。我方才读到秦知赵之难与齐战也,将恐齐、赵之合也,必阴劲之。赵不敢战,恐秦不己收也,先合于齐。秦、赵争齐,而王无人焉,不成。王不去周最,合与收齐。而以兵之急,则伐齐无因事也。心有所感,若天下合力,与我为敌,则主公何故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