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停下了脚,回过甚鹰隼普通的目光瞪着杨柏。
“你给我闭嘴!”
马腾无言以对,只能是恨恨地瞪了马超一眼,“你还不快给我滚!”
表情不好的马腾,卤莽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普通。
郭嘉手不释卷,目不转睛,只是摇着头笑了笑。
韩遂还没来得及答复,马超就抢先道:“杀鸡焉用牛刀!谅那韩贼,所率不过戋戋数千人马,无需父亲您亲身出马,只需与我五千精锐,便足能够奏凯而归了!”
豆大的盗汗,顺着韩俊的额角,一颗颗地滴了下来,后背凉飕飕的,手内心也是不竭地往外冒汗。
“看甚么呢?那么出神?”
杨柏壮着胆量问道:“两位将军,若没有其他事,鄙人,也告别了?”
马腾面色也是大变,倒吸了一口冷气颤抖道:“文约,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郭嘉目光幽深地看向窗外的连缀群山,幽幽道:“那主公可曾想过,苏秦为甚么能够合纵六国?”
韩遂重重一拳擂在杨柏的心口,面庞狰狞的大吼一声。
韩遂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神俄然一凛,厉声问道:“那你就从没想过为你家主公雪耻复仇吗?”
“恰是如此。”
杨柏咬着嘴唇,悄悄点了点头。
“当真?”
韩遂身后也站出一员上将来,躬身请命道:“小婿也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活捉韩贼,甘受军法措置!”
“天然是因为秦国太强一枝独秀,其他诸国若仅一一国之力,没法与秦相抗……”
马腾撇了撇嘴,懒得理他,朝着韩遂努了努嘴。
反倒是韩遂,如有所思地盯着杨柏急仓促的脚步,点了点头。
杨柏嘿嘿一笑道:“那将军想不想见上一面呢?”
“糟了!”
“现在才刚过武都,间隔安宁,另有足足五百里,主公这就吃不消了?”
马腾看了看马超,又看着韩遂沉吟道:“长安城孔殷难下,我等火线安危又是重中之重,由不得半点粗心。以是,我的意义是,文约你留下来监督长安城内幽并军的意向,我亲率本部兵马回返西凉,围歼韩贼,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马超挑了挑眉,阴仄仄笑道:“这恰是天国有路他不走,天国无门闯出去!韩贼胆小包天,竟敢自投坎阱。父亲,请给我一支兵马回返西凉,瓮中捉鳖,将那韩贼一举擒获!”
大步来到马腾帅帐中,杨柏摆布看了一圈,抱拳拱手朗声道:“数日不见,马将军气色更胜畴前,当真是可喜可贺!”
郭嘉轻叹了一口气,满脸神驰道:“苏秦苏季子,师从鬼谷子,学成纵横术,佩六国相印,使强秦十五年不敢出函谷关,可谓一时之无双国士。主公觉得,苏秦此人如何?”
杨柏凄然道:“想过又如何?韩贼权势滔天,单凭我一人之力,便是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是一样束手无策。”
郭嘉闭上眼睛悄悄点了点头,“似曹操,刘备等人,皆是人中龙凤。主公的权势,一日强似一日,他们又岂会无动于衷,坐等灭亡?以是,缔盟自保就成了最好挑选。我方才读到秦知赵之难与齐战也,将恐齐、赵之合也,必阴劲之。赵不敢战,恐秦不己收也,先合于齐。秦、赵争齐,而王无人焉,不成。王不去周最,合与收齐。而以兵之急,则伐齐无因事也。心有所感,若天下合力,与我为敌,则主公何故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