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奉上了醒酒汤以后,就乖觉地分开了,对于韩俊把外人领进他们的卧房也并没有暴露不悦的神情。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对于本身的定位也很精确,韩俊的宠溺绝对不会成为她猖獗的本钱。
郭嘉则是沉吟道:“现在鲜卑一分为三。东部鲜卑以素利为首,占有于辽西,渔阳一带,离我最远,攻伐不易。中部鲜卑以轲比能为首,权势最大,大多活动在代郡,上谷边塞。更兼轲比能其人勇武过人,为人豪放,对于我大汉威胁最大。西部鲜卑以步度根为首,占有在云中,雁门以北。慑于我并州马队之威,寸步不敢南下。不知主公欲向那边用兵?”
四小我互视一眼,荀彧抢先开口道:“并州现在有人丁近百万户,太原郡更是冲破了五十万户,但因为安设流民破钞了大量赋税,是以府库存粮比拟于年初并没有明显的增加。”
郭嘉从旁开口道:“公孙瓒丛冀州大败而归以后,麾下兵马十不存一,元气大伤,多次向刘幽州要兵要粮均无成果,只能是纵兵劫夺,民怨极重。刘幽州倒是为政宽仁,深得民气。但其仁乃是妇人之仁,若无外力互助,嘉大胆猜测,战阵之上他必不是公孙瓒之敌手。”
沮授同意道:“正该如此!方今北疆各族,当以鲜卑最为强大,虽因檀石槐之死导致鲜卑分裂,但仍不容小觑。北征鲜卑,功在当下,利在千秋。若能安定北疆,主公之功业将堪比卫,霍,更胜陈,甘!”
郭嘉为人,固然有些狂傲,但他属因而那种“人敬我一次,我还人一丈”的人。沮授对他客气,他天然也不会对沮授无礼。
韩俊也不焦急答复,而是看向沮授问道:“智囊何意?”
荀彧,沮授,郭嘉,荀谌这四小我构成了韩俊目前的智囊团,也能够说是韩俊最信赖的一群人。
郭嘉奥秘的笑了笑,手指北方道:“公与兄莫要忘了北疆外族。刘虞怀柔而公孙瓒刚硬,鲜卑,乌丸等外族无不对刘虞戴德戴德,如果刘虞遣使乞助,则公孙瓒即使有三头六臂,恐也难逃一死也!”
郭嘉的要求能回绝么?明显是不能的,丛堂下世人等候的目光中就能看出来了。
韩俊满脸忧色地坐在长官上,看着文武济济一堂心内里充满了一种成绩感,高高举起酒樽站起家来朗声道:“本日,是初平二年最后一天。明日,便是新的一年,在这辞旧迎新之际,韩俊由衷感激诸位这近一年来的辛苦尽力,为我并州的繁华昌隆立下了汗马功绩。别的,我更但愿诸位在新的一年里能够同心同德,各展所长,为我并州完整抛弃苦寒萧瑟的帽子再添一份力!诸位,让我们满饮此樽,愿我大汉五湖四海皆秋色,万水千山尽得辉!愿我并州风调雨顺,人寿年丰!诸位,请酒!”
韩俊懒洋洋地靠在暖烘烘的墙壁上,今晚他喝了很多,这会儿头另有点晕乎,说话也是随便了很多。
韩俊又看向郭嘉,“奉孝觉得呢?”
满座喝采声中,韩俊的一张脸却变得通红,做一个文抄公可算不得甚么名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