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微微叹了口气,举起杯来抿了一口,在董卓品来甘冽暗香的美酒,在李儒嘴里倒是非常的苦涩。
李儒持续道:“接下来就要说到这个韩俊了,要我说韩馥固然脆弱昏聩不值一提,但却生了个好儿子。这个韩俊,只带领五千兵马就敢北上迎击公孙瓒……”
“不可!”韩俊想也不想就反对道:“处所豪强权势已经充足大了,减弱犹自不及,为何却要加强呢?”
荀彧赶紧扶起韩俊道:“公子不成过分自高自大,但也切不成妄自陋劣。遍观天下豪杰,鲜少有人能在主公这个年纪有此一番成绩!”
荀彧还要再劝下去,却被沮授拉住了。他和韩俊熟谙的时候更长,对于韩俊的脾气也更加体味,很清楚韩俊一旦定下决计,就很难再去禁止。
李儒仓猝道:“太师勿忧!袁本初虽家世显赫,但其本人并无非常才调,破之不难!”
沮授和荀彧还要再说甚么,韩俊倒是一摆手道:“两位先生,现在上党,太原两郡已在掌控当中,我军兵力也是扩大到了三万之数。民生内政诸事该当如何代理,不知两位有何高见?”
董卓微微点头,“是这个事理!”
俄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李儒拱手又道:“克日有韩馥之子韩俊上表自请并州牧,不知太师是何定见?”
惊弓之鸟普通的董卓,达到长安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下大力量构筑郿坞。高七丈,厚七丈,起名字叫做“万岁坞”。评书内里“文官下轿,武将上马”的天波杨府是假造的,但是在郿坞之前,统统人却都必须步行而过,高官权贵也不例外。在洛阳的时候,另有人勇于和董卓作对。但是到了长安,文武百官却无一人再敢和董卓掰手腕了。自从杀了德高望重的太傅袁隗以后,睚眦必报的董卓,满天下已经没有谁是他不敢杀的了。
沮授附和志:“臣下建议,主公先取上党,太原两郡。此二郡在手,则其他诸郡传檄可定也!”
荀彧回道:“处所豪强势大,非朝夕之间能够拔起,只能缓缓图之。开垦之地卖于他们,一者短时候内便可调换大量财贿,二者也可示敌以弱,利诱敌手。”
李儒回道:“大抵一月之前,袁绍图谋冀州,勾引公孙瓒出兵南下,同时派出说客鼓励韩馥为免祸端让出冀州。韩馥本已承诺让位于袁绍……”
“啊?”董卓满脸惊奇之色,“公孙瓒的幽州兵我也见过,战役力毫不在我们西凉兵之下,这个小兔崽子,了不起啊!”
李儒叹口气道:“因为,韩文节在袁绍的手上!韩俊投鼠忌器,被迫与袁绍言和!”
董卓长叹一声,只觉到手脚冰冷,“袁绍仅为一郡太守,便可号令十三镇诸侯。现在他手握天下第一州,恐怕我等末日不远矣!”
董卓翻了翻大眸子子,“为何?”
李儒点了点头,一脸慎重之色道:“并且,最关头的是韩俊所部丧失极小,伤亡者不过千余人罢了。”
“那不可!”韩俊想也没想就回绝道,不管是士族还是处所豪强,韩俊都没有甚么好印象,他不想前门打狼后门进虎。
董卓挟持天子西迁以后,对于把持朝政,秽乱后宫兴趣已经不大了。十三镇诸侯联军固然终究没有攻进洛阳城,但也是把董卓吓了个不轻。
李儒反对本身的定见,董卓也不活力,呵呵笑着问道:“那何为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