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之神采变得非常奇特,她慢吞吞地说道:“说来怕你不信,那玉佩就在这里。”
慕凝之感觉言之有理,便说道:“既然如此,等我到了谯安,再找玉器行瞧瞧,看看能不能有所发明。”
听了周少白这番话,慕凝之尽力回想起来。
“我虽不懂玉,不过此玉津润透明,必然是上好的籽料。并且从这雕工来看,定是出自名家手笔。这光风霁月倒是何意?这后背的斑纹,仿佛也很奇特。我们应当找个懂玉的里手,看看他能瞧出些甚么门道才是。”
周少白点点头道:“有事理,你还记得别的吗?”
“本来如此。我师父与我就甚少扳谈,除了练功,我对世事一无所知,连插秧都不晓得。”慕凝之感慨道。
周少白鼓起勇气,正要说话,慕凝之却先开口了,她抬起马鞭,指着中间问道:“他们那是在做甚么?”
思忖半天,只见地势渐高,二人已策马来到一小山岗上。
慕凝之白了周少白一眼。
周少白看得痴了,慕凝之叱道:“你看甚么呢?”
慕凝之问道:“你可有甚么发明?”
周少白点点头:“除了练功,他还教我很多事情,让我明白很多事理,以是我非常尊敬他。”
周少白神魂归位,由衷赞叹道:“你已经生得仙姿玉容,叫人过目难忘,但是方才嫣然一笑,百媚千娇,却赛过平时何止百倍。顷刻芳华,朝露昙花,我周少白有幸得见如此才子,当真死也无憾了。”
“当时我年纪尚小,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是一套月红色小衣,并无独特之处。”慕凝之舒展黛眉,思考了一会,俄然说道,“对了,那小衣中包着一封信,另有一块玉佩!”
周少白不解地问道:“这倒是为何?”
“没有没有,我一时讲错,莫怪莫怪!”周少白恨不得抽本身几个大嘴巴。
“看倒是看过,只是当时年纪尚小,认不得几个字,以是信上所写,无从得知。”慕凝之摇点头。
瞧见周少白的窘样,慕凝之终究忍不住“噗嗤”一声,掩口而笑,不过她当即发觉,转眼又绷紧了脸。
“但是你莫要再提,今后也不准再对我做那种轻浮无礼之事,不然,我定会一剑杀死你。”
“甚么?”周少白一呆,却见慕凝之将身上所配的冰玉剑举到本身面前。
周少白几次把玩着玉佩,沉吟不语。
瞧着她那张秀美如白玉的面庞,周少白的目光渐渐落在她红润樱唇之上。想起昨夜误将怀中才子当作秦紫苓,这才有幸一亲芳泽,周少白不由有些恍忽,分不清那究竟是梦幻还是究竟。想起秦紫苓,俄然心中一阵忸捏,竟然吻了别的女子,周少白感觉非常对不起她。
她一鞭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向前急冲,周少白急于跟上,谁知慕凝之气脉急运,身子顷刻轻若鸿毛,那马儿负着她却毫不吃力,没了承担便撒开四蹄,将周少白越甩越远。
慕凝之沉默了一下:“当初我也不晓得,现在想来,我大抵猜到了。她是怕我下山后去切磋本身的出身。”
慕凝之又说道:“我这几日说的话,几近比我在丹霞峰一年以来讲过的话还要多。本来觉得山下跟山上不会有太多辨别,但是才一天一夜,我便看到了很多畴昔未曾看过的东西,这才晓得本身畴昔在山上过的日子,实在是太单调了些。当初师父叫我不要战至次轮,幸亏我没有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