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礼决不能缺,缺了老身就要惭愧而死,死了也无颜去见先帝。”她又叫过郝摇旗说道:“汪将军是我李家的大仇人,就算之前有甚么过节,也请看在老身的面子上,不要难为他。”
汪克凡盯着他的眼睛,好半天赋慎重的奉劝。
袁宗第赶紧劝道:“泽候稍慢,这姓汪的既然敢来,此中必有启事,还是听听他如何说。”
郝摇旗纵马扬鞭,带着二百名亲兵风风火火出了虎帐大门,劈面正碰上一队恭义营的兵士,约莫四五十人。
ps:在实在的汗青上,田见秀投降满清后又归正,归正后又投降,随即被殛毙……但是这个并不首要,底下才是重点。
“绵候,你做甚么?!”
“你如何晓得?”田见秀沉声发问,叛变投敌可不是一件小事,泄漏出去后患无穷,贰内心已经动了杀机。
“好,好的很!去请太后,快去请太后!”田见秀也是咬牙切齿,冲动非常,喝道:“明天要以这恶贼的鲜血下酒,祭奠先帝在天之灵!”
踏踏踏踏,马蹄刨地,郝摇旗高高举起斩马刀,正要用力挥下,身后却俄然伸过来一条铁鞭,当啷一声架住了他的斩马刀。
“我来劝泽候绝壁勒马,千万不成投降满清!”汪克凡话音落地,营门前俄然鸦雀无声。
……
说着话他一挥手,就要命众军乱箭齐发,当场射死这几十个明军,杀人灭口。
“浏阳十万雄师,要杀我易如反掌,何必急在一时!”汪克凡哈哈大笑,命人把五花大绑的程九伯推了上来:“我此来绝无歹意,奉上一份大礼略表寸心,如果各位对劲的话,我们再接着说话。”
甚么意义,农夫军众将都胡涂了,面前这鞑子官身穿鹌鹑补服,清楚只是个八品小官,何况边幅鄙陋,模样狼狈,实在看不出有甚么特别。
三堵墙,是大顺军独占的马队战术,与满清的骑马步兵分歧,三堵墙是真正的马队冲阵,当然,郝摇旗也晓得马队冲长枪阵并不划算,但只要如许,才气出了心中的那口恶气。
“汪守备的汛地在崇阳,到浏阳来做甚么?”田见秀的职位最高,居中发问。
“汪守备既然晓得这个奥妙,竟然还敢来浏阳送命,公然好胆色……成全你了!”
“武昌府中已经传遍了,你和佟养和使者来往,几次构和,详细的细节还要我再说吗?”
程九伯瘫软在地,已经吓得半死,世人却恨极了他,个个瞠目欲裂,年青的忍不住上前吵架,那些女兵们都痛哭流涕,哀声一片。
在田见秀、袁宗第等人迷惑的目光下,汪克凡回身向北,对九宫山的方向慎重行了一礼。
“你就是郝摇旗么?身为大将却如此暴躁,今后如何带兵兵戈?”汪克凡绝望地摇点头,说道:“去把袁宗第叫出来,我有礼品给他。”
当天早晨,汪克凡成了农夫军的座上客。
李自成被害以后,农夫军为了泄愤报仇,在湖广江西大开杀戒,杀光了几个县的团练乡勇,就是没有找到这个程九伯,十几万将士提起此人,都是悔恨非常。
众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