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抵就是汗青的惯性吧,郑胜利回到厦门以后,多数还会去打台*湾。”
这份战报是驻守扬州的王进才送来的,字里行间很有些幸灾乐祸的意义,郑胜利在长江北岸登岸后,对吴三桂建议猛攻,连战连捷,守势凌厉,接连攻占高邮等州县,和吴三桂的主力在淮安府展开决斗,但是最后关头却被吴三桂翻盘,十万雄师土崩崩溃,郑胜利逃回南通州的时候,只剩几千残兵败将。
祁三升从善如流,接管了高文贵的建议,率部退出普安州,撤入云南。
一方面不准李定国来湖南,一方面又抽调他的军队,孙可望此举较着藏有私心,但是李定国以大局为重,还是抽调数万雄师,设法度太长江,援助湖南。如此一来,湖北又变得相对空虚。
刘文秀攻打贵阳的时候,把西南各省的矫捷兵力抽调一空,祁三升能够凑起这几千人马,首要还是在楚军的压力下,贵州西部很多的州县司卫已经没有信心自保,才主动弃守,撤到普安州抱团取暖……要想和楚军一战,这点兵力远远不敷,必须借助云南本地的守军,特别是镇守昆明城的一万西军。
但是在楚军风卷残云的打击下,西军各部都已溃不成军,包胜亭等部的云南兵也被谭啸包了饺子,逃返来的军队十不存一,呼应祁三升的只要贵州西部的一些处所军队,花了十几天的时候才凑起六七千人马。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汪克凡又向撤离的郑胜利借了一支舰队,以加强长江防地,作为回报,他号令王进才尽能够的策应郑胜利的残部,保护他们撤退,同时又给郑胜利送去了一批粮食品资。
因为贵阳失守,孙可望的威望严峻降落,他本身也变得非常敏感,对李定国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深深戒心,恐怕他进入湖南以后,会威胁他的职位,以是必然要让李定国留在无仗可打的湖北,但是孙可望也晓得湖南兵力空虚,以是一再以西军最高统帅的身份,命令从湖北抽调李定国的军队,声援湖南。
湖南边面,刘文秀回援贵州后,孙可望的兵力变得捉襟见肘,因为战线铺的太开,补给线又太长,只能到处罚兵,到处戍守,汪晟趁机再次建议反攻,从空档处向西军的纵厚交叉,避开长沙、衡阳等多数会,专打县城以下的中小据点,特别补给线上的堆栈、驿站一个也不放过,同时又尽量豆割岳州、长沙和衡阳之间的联络,明天五百,明天八百,零敲碎打的如许过了一个多月,毁灭的西军累计超越一万五千人,比一场大型战役的歼敌数量也毫不减色。
吴三桂击败郑胜利的捷报传到湖北,清军更是士气大振,眼看吴三桂节节取胜,兵锋直指南都城下,谭泰、屯布儿和孔有德也不甘落于人后,清军固然节制了长江北岸大部分地区,但是李定国还占有着半个湖北,得知李定国分兵援助湖南,湖北变得非常空虚,谭泰和孔有德集结重兵,度过汉水对西军建议猛攻,两军苦战多日,曾经的盟友干系变得名存实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