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好转了!
李定国兵力较少,开战以后节节败退,大要上有力抵当,实在倒是成心为之的骄敌之计。
孔有德一起穷追猛打,想要抓住李定国的主力,几次眼看着就要到手,最后却都失之交臂,垂垂落空防备,变得暴躁起来,终究在荆州四周钻进李定国的包抄圈,全军淹没,兵败身故。
传闻周国栋和刘体纯大兵压境,高文贵劝说祁三升立即撤退。
孙可望立即把捷报传送西军各部,以鼓励士气,但是驻守衡阳的白文选却大煞风景,派人送来一封亲笔信,在信中隐晦的指责孙可望的战术有误,不该把贵重的兵力华侈在这些城池据点上,而是应当集合兵力和汪晟决斗,不然的话,就算一时能够夺回这些县城据点,今后又要到处罚兵,到处戍守,还是会被汪晟各个击破,如此循环来去,再多的军队都填不满这个无底洞。
汪克凡最大的依仗,就是有一支强大的海军,颠末这两年的大力生长,楚军的海军已经根基成型,固然还不能和郑胜利的“远洋舰队”比拟,对清军来讲倒是无敌的存在,吴三桂哪怕征集一批民船商船强行渡江,也会被船坚炮利的楚军海军毁灭在长江上,他只要脑筋没有进水,就不会让军队白白送命。
吴三桂击败郑胜利的捷报传到湖北,清军更是士气大振,眼看吴三桂节节取胜,兵锋直指南都城下,谭泰、屯布儿和孔有德也不甘落于人后,清军固然节制了长江北岸大部分地区,但是李定国还占有着半个湖北,得知李定国分兵援助湖南,湖北变得非常空虚,谭泰和孔有德集结重兵,度过汉水对西军建议猛攻,两军苦战多日,曾经的盟友干系变得名存实亡。
刘文秀攻打贵阳的时候,把西南各省的矫捷兵力抽调一空,祁三升能够凑起这几千人马,首要还是在楚军的压力下,贵州西部很多的州县司卫已经没有信心自保,才主动弃守,撤到普安州抱团取暖……要想和楚军一战,这点兵力远远不敷,必须借助云南本地的守军,特别是镇守昆明城的一万西军。
袁宗第和谭啸的军队接踵赶到,对施秉展开打击,冯双礼眼看抵当不住,又向湘黔鸿沟的铜鼓卫撤退,楚军紧追不舍,死死咬在前面,净水江的节制权再度易手……
“普安州守不得了,必须尽快撤回云南,然后调集各处兵马,死守昆明。”
郑胜利的“陆军”丢在了淮安府,“水兵”的舰队却毫发无损,出兵时满载的战船,现在都变成了无用的空船,就承诺了汪克凡的要求,给他留下了五十艘战船,以调换楚军的各种帮忙,统统安排好后,郑胜利来到南都城,拜见病重的隆武帝,然后率部黯然拜别,返回厦门。
楚军的主力都调往湖南,南京一带只要田见秀的北伐第一军,以及一些方才编练的新军,看起来情势非常伤害,但是自汪克凡以下,楚军的高层都很平静,完整没有撤离的筹算,渐渐的,南都城的民气规复了稳定。
孙可望的丧失越大,越没有力量建议反击,临时固然不至于败北,情势却一天比一天被动,就在这个关头时候,李定国派来的援兵及时赶到,孙可望终究稳住阵脚,夺回了一批县城据点,把岳州、长沙和衡阳重新连成一片,并且打通了连接火线的补给线。
李定国乘胜追击,对谭泰建议反攻,谭泰仓猝逃过汉水,把汉水的船只全数凿沉,觉得西军这下子再也没法渡江,但是李定国连夜绕到钟祥,操纵钟祥这颗扎在汉水东岸的钉子,策应雄师渡江,终究在孝感追上谭泰,再次展开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