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梦琳为那一句强加的“喂猪即是喂她”,至今耿耿于怀,抬袖擦净脸上泼到的血,道:“我讨厌杀人。可他的脏话都被你听到了,鼓吹出去,我还做不做人呢?这就要割了你的舌头……”那教徒忙道:“是,是。”比起大哥破颅的惨象,只割舌头算是轻罚了,还没来得及谢恩,楚梦琳又道:“且慢,不能开口说话,你能够写字,留书笔墨,谁也拦不住。是以还要砍了你手脚,那才保险。”
那教徒道:“这不在部属的权柄范围。钥匙只归少主保管。”楚梦琳怒道:“又是少主?好啊,我本来要吃,听你提起贰内心活力,不吃啦,你拿去喂猪好了!”
楚梦琳嘲笑道:“我爹倒还记得管我?让我饿昏了才好,不对,我就该饿死了,江冽尘小子不是最爱好受人谛视?嘿嘿,让他娶个死人当新媳妇,那真是史无前例,绝无独一……”但当时是本身先死,性命一丢,再出色的戏码也瞧不着。想了想道:“我手还给拷着,你先帮我解开了,我就吃。”
暗夜殒道:“我待你好,可不是为了想要回报,而是因为……是因为……”他不善说蜜语甘言,憋了好久才道:“而是因为我就想待你好。”
如此也不知挨过几日,昏昏沉沉入耳到生锈的铁门“吱呀”一声翻开,几点光斑洒到眼底,一名穿紧身衣的教徒挎着竹篮走进。楚梦琳刚翻身坐起,顿感一阵头晕目炫,昏黑中异化着数点金星乱冒,再能看清时,那教徒已到身前,从竹篮内端出一碗稀粥,两个馒头。楚梦琳用舌尖润了润干得发裂的嘴唇,问道:“吉时到了?”多日未曾开口,喉咙已极沙哑,声音细如游丝,倒也诧异体力竟衰弱至此。
马脸教徒嘲笑道:“主子?楚梦琳,你还当你本身是一名真正的大蜜斯?在教主心目中,你跟我们这些下人有何异同?照我说还要更差些,毕竟眼下我们是狱卒,而你不过是阶下囚。如何,不想嫁?我们都说少主娶你这个母夜叉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真是糟蹋。不过看你也是个长相过得去的小妞,乖乖听话,少主既不要你,退而求其次,来跟我们高兴高兴。”说着就向楚梦琳脸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