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喝道:“开口!李亦杰,你有闲心探听这些莺莺燕燕的私事,还不如尽力习武,别辱了你武林盟主的身份!等你够格教好一个门徒的时候,再来对人家评头论足。该滚的是你们,都给我让开!”说话间手臂一扬,所挥起的并非残影剑,而是个藐小的圆筒。世人见此物古怪,猜想必是短长暗器,纷繁举起兵刃护住面门。
沙齐低声道:“师兄,她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阿谁持剑行凶的妖女。”李亦杰一声惊呼,道:“那……她手里拿的,果然是残影剑不假?”沙齐道:“千真万确!”
那少女道:“我又没跟你们参议技艺,博得过就行了,还计算是不是实在技艺?你们有种从我手里夺剑,再来发言!”
李亦杰还正奇特这少女是从那里冒了出来,就听身后代人惊呼:“是你!”“啊!如何是她?”“这个妖女,还敢前来送命!”仿佛都认得这少女,相互又结有深仇大恨,真不解这一个弱不由风的小小少女,为何竟能冒犯公愤。悄声问道:“如何回事?她是谁啊?”
众弟子本已满怀肝火,再见着她举止放肆,大家摩拳擦掌,就要上前脱手。李亦杰俄然想起曾受过师父嘱托,趁乱寻觅魔教那一本武功秘笈,但刚才只顾着与南宫雪从旁察看,防备火药,竟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秘笈既是给这少女抢去的,直接问她自是便利很多,道:“我华山派存有一本秘笈,现在落在你手上,是不是?”那少女道:“是又如何?”李亦杰摊开一手,道:“给我。”
李亦杰道:“江冽尘待人坏,那是司空见惯。一旦待人好起来了,定然是另存目标。之前有一名女人,比你也长不了几岁……”
江冽尘急道:“现在是本座许你,随你再说上十句、八句,只要能将此事说清,我就让你多活一会儿!”世人都不由悄悄点头,想是南宫雪要以此法牵绊住这魔头,让他有所挂念,不敢再下毒手,只要她临时不说出奥妙,便可保住性命。
那少女道:“凭你们也配来发落我?祭影教灭是不灭,都与我无关,我也不来体贴,但我毫不答应你们伤害他一下!”
有弟子喝道:“妖女,正愁着找你不到,你就先呈现了,那好极啦!神拳门的仇,这就要跟你算上一算。”那少女冷冷道:“都是我的部下败将,莫非我还怕你们不成?”另一名弟子道:“你不过是仗着残影剑之利,有甚么好对劲?有种就真刀实枪的跟我们干上一场,我再输给你这黄毛丫头,就当场自刎!”
刘慕剑道:“小女人,魔教即便另有幸存者,也早就逃命去啦,你竟然还敢返来,也算勇气可嘉。你是江教主的甚么人?”
群雄中有人嘲笑道:“小妖女还挺讲义气,我们顿时就送你到上面去陪他。”“这小妖女身材还挺不错,就不知揭了面纱今后,又是多么春光。”“三弟!这妖女打伤我们师父,此仇不成不报,你还在贪花好色?”
李亦杰见世人或有微词,但多数还是附和了本身发起,因而先行上前,想将江冽尘从地上拽起。手才伸到半途,两人中间俄然炸开一团白光,来势迅急,李亦杰猝不及防,竟被弹得连续退后几步,才勉强站稳。“噫”了一声,心下甚是诧异,不知江冽尘是练了何种护体神功,竟在身后仍令人近身不得。正深思着,忽听背后代人纷繁惊呼:“残影剑!”叫声此起彼伏,听来俱是大受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