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意在前面大步追,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往身边带,道:“你给本少爷停下来――”
“九少爷,快些走可好?小的忍不住了……”
那人低扣两声房门,内里传出“哒哒”的脚步声,一只乌黑的玉臂蓦地伸出,仿佛戏耍玩闹普通,拎着那人衣领,拽进房门。
唐君意挑了油灯,打个大大的哈欠,重又拾起羊毫,还未落下,却不由借着幽幽灯火瞧着身边的人儿――真是更加都雅了,肌肤白腻详确,比如上等的瓷器,朱唇微启,点着晶莹,甫一呵气,送来一缕芳香,恰是她方才偷吃的杏仁酥的味儿,引得唐君意心猿意马、喉头模糊颤抖……
唐君意若无其事道:“刚打过二更。”
这张脸如果如其他女子普通描眉摹唇,定是比划里的人还美上几分,思及此,唐君意真想把她揣与怀中,不给旁人瞧去!
“乔儿,你昂首看,今晚月色多好,玉洁冰清,如同女子般楚楚动听,且一边弄月一边走,不是更好?”
内里的二人久别相逢,定要**一番,晚亭驰念他极了,攀着柳如胜的厚肩狠狠缠吻起来,手去取出他那物件,弄得柳如胜粗声大喘,撩开她的罗裙,扯去亵裤,恨不得直捅出来。
两个小孩毕竟还在贪玩的年纪,唐君意偶然会忍不住玩弄她,假模假式地罚她,虚张阵容地恐吓她。温娇能忍则忍,可若当真闹了不快,他又得掉头想尽体例去哄她,逗她高兴,如此一番,倒像玩游戏普通乐此不疲。
温娇安抚道:“娘亲,孩儿前些日子跟府里的丫头探听了,说是只要攒够了银两,将卖身契从许嬷嬷手中赎回,便可分开唐府。”
两人悄声跟在前面,一丁点声儿不敢收回,只见那人影方向明白,直奔卿素院,不但身形健旺,还会轻功,翻过道墙,便进了院,而唐君意和温娇蹑手蹑脚地绕了个大弯,才从他俩平时相见的花圃里偷偷拐出来。
柳护院找来郎中来看给萧氏诊症,说是长年累极的繁忙病,只要多加安息,免受北风,再喝些止咳的汤药便会有好转,至此,温娇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晚亭扬起雪颈,嘤咛一声,凿了两下男人胸口,嗔道:“朋友,弄疼了!”
“当真没有。”
唐君意却道:“可想听些好玩儿的?”
萧氏在温庄受邻里照顾,虽身子不好,因温娇被卖唐府还上了一股急火,只能撑着一口气勉强度日,但幸亏挨到了重见女儿之时。
唐君意执起羊毫,点墨:“谁让乔儿那么贪睡!”
春日的氛围里暗香浮动,现在又是贴的近,温娇不知如何,气味短促起来,仰着颈项望着唐君意近在天涯的超脱脸颊,脸腮泛红,低声唤道:“九――”
温娇懵懂:“好玩儿?”
唐君意走得更慢,悠然道:“一泡尿罢了,本少爷让你给南书房前面的花草施肥,你还不舍得,让你去筑玉阁便利,你又不去。你这家伙,比本少爷还少爷!”
柳如胜力量大,手掌一挥,将她身上的薄丝衣衫撕了粉碎,只留了个粉红的绢肚兜,内里两团莹白呼之欲出,他笑着上手捏了两下:“除了我,可有民气疼这堆儿白雪?”
唐君意挑了挑眉:“想上茅房?”
温娇连承诺,自十三岁来了葵水,胸儿也吹气普通鼓胀起来,她在九少爷面前伪饰起来更加不便,但她涓滴未曾担忧,这些日夜都过来了,怎能被等闲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