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定见她佯装男人尿急,却一副疲惫得紧的模样,放下羊毫,挪开镇纸,道:“且到这里吧。嗯……夜色深了,你可情愿跟本少爷去往筑玉阁?”
柳如胜力量大,手掌一挥,将她身上的薄丝衣衫撕了粉碎,只留了个粉红的绢肚兜,内里两团莹白呼之欲出,他笑着上手捏了两下:“除了我,可有民气疼这堆儿白雪?”
唐君意哈哈大笑:“本身与周公下棋快有半个时候了竟不知,还不是贪睡?”
“哎呀――疼――”温娇大惊失容,手里的烛火几乎灭了,“9、九少爷――”
唐君意在前面大步追,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往身边带,道:“你给本少爷停下来――”
偶然唐君意在三哥八哥那边得了好玩儿的宝贝和点心,便在她临分开南书房时跟她约好,夜里潜到卿素院见她,把物件塞进她手里,或者一起享用玩耍。
柳护院找来郎中来看给萧氏诊症,说是长年累极的繁忙病,只要多加安息,免受北风,再喝些止咳的汤药便会有好转,至此,温娇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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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君意忽而捂住她嘴巴,“嘘”声:“别出声,有动静。”
萧氏在温庄受邻里照顾,虽身子不好,因温娇被卖唐府还上了一股急火,只能撑着一口气勉强度日,但幸亏挨到了重见女儿之时。
两个小孩毕竟还在贪玩的年纪,唐君意偶然会忍不住玩弄她,假模假式地罚她,虚张阵容地恐吓她。温娇能忍则忍,可若当真闹了不快,他又得掉头想尽体例去哄她,逗她高兴,如此一番,倒像玩游戏普通乐此不疲。
她作男人不拘末节的姿势,捂着肚子,跳着脚,焦急道:“小的……小的……”
打那以后,许嬷嬷不敢等闲再动温娇,又过几日,温娇被召回南书房,持续伴随唐君意读书习字。
再说墙根外那俩人儿,一个听得血气翻涌,一个羞得神采潮红。
无数个月圆月缺,鉴证了他们十年光彩,跟着光阴荏苒,草长莺飞,馥雅苑中的百花树木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开了、败了,盛放、健壮,如同转刹时,温娇已从不到五岁的“小书童”变成到了及笄之年的“俏书童”。唐君意亦早不是当年那大闹甸州的恶劣九少爷“转世魔头”,而是身躯凛然,仪表堂堂,远远一站,便如玉树临风般的恰好佳公子。
唐君意挑了油灯,打个大大的哈欠,重又拾起羊毫,还未落下,却不由借着幽幽灯火瞧着身边的人儿――真是更加都雅了,肌肤白腻详确,比如上等的瓷器,朱唇微启,点着晶莹,甫一呵气,送来一缕芳香,恰是她方才偷吃的杏仁酥的味儿,引得唐君意心猿意马、喉头模糊颤抖……
那昔日唐三姐的内室里,案上坐着香炉,青烟缕缕,檀香满盈,月色底下一对欢.好的人儿,赤.身绞缠,春.色动乱,好不香.艳。
唐君意挑了挑眉:“想上茅房?”
柳护院那头对唐君意言听计的启事除了两人友情夙来不错,还与那晚在卿素院外迎头撞见有关。唐君意猜柳护院许是恋上了三姐,却因两人身份职位差异没法连络,只能趁入夜偷偷幽会。
温娇忙清算了桌案,道:“小的不敢,回外院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