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问一边摸。
哪知她正埋头走,路过卿素院,被唐三姐唐晚亭的丫头叫住了。
可昔日,他最多两天便要来坐一坐,从未三四天都未登门,正想着,内里有人传,说唐三少爷来了,紫玉赶紧丢下绣品,起了身,不顾别人目光,扑到唐君铭怀里:“君铭……”
随后“哼”了一声,径直走掉。
“……是。但,紫玉晓得,你不会的……”她环着他腰身,抱的紧。
唐君铭摩挲她的手臂,缓缓道:“过几日就是端五,唐府和金行都忙的让人落不下脚,你该谅解我才是。”
竹儿道:“若汀姐姐说,她从未见过三少爷和三少奶奶如此过。”
知州大人道:“功德功德,只怪鄙人未有福分与老夫人末端亲家啊。”
唐君意喝酒,闷闷道:“仿佛还未到时候。”
“九儿也曾想过,但……恰好不成……脑袋里都是她的影儿,看她难过,心就揪得慌。”
“另有……”紫玉颤颤,眉头狠狠蹙着,他的眼神疏离而冷酷,难以捉摸,不似他纵情时那般缠绵猖獗,只让让她感到头皮发麻,一阵阵的惊骇,“你府上有夫人――高青潭,传说当年的都城贵族公子哥儿甘愿头破血流也要一睹芳容的女子。十年未为你育一子,你却也未动过纳妾念想……”
晚亭道:“奉告你多少遍要叫三蜜斯。”
唐君铭喝口茶,淡淡道:“甚好。”
唐君意在一旁恨不得立马让此人消逝,气得脑袋上直冒青烟,他三哥却幸灾乐祸道:“九儿,得此脾气豪放的女子也是你的福分,哈哈哈哈。”
晚亭让温娇持续修剪,顺道将卿素院里别的花儿都弄上一弄,温娇心急火燎,又怕被唐三蜜斯看出端倪来,唐晚亭虽是庶出,职位姿自是不及嫡出,可那举手投足的气质和锋利的眼神很却与这唐府中姓唐的一个样。
她声音喏喏,面上有做贼心虚之色,别人知她常日诚恳乖顺,大略能被瞒得过,唐君意却一眼便将她看破。
温娇将布包里的“产业”十足到在软榻上,一个个拨弄,竟然另有记不很多少年前九少爷给她的羊毫、砚台和墨锭,他说过,既已当了他的书童,定要回习字做文章的,温娇当时髦高采烈地收了东西,但握着那羊毫就像不会写字了似的,一会儿便睡着了……再拨弄拨弄,都是七七八八的小玩意儿,数下来,每个都有一小段故事,她抽了抽鼻子,用九少爷赏的东西来赎身,固然有些不刻薄,但仿佛也是道理当中……
唐君铭已有三四天没来看她过,不知是不是金行有事件缠身,还是知她怀着孩儿不能服侍他纵情,他便去找别的女人,或是,唐府中……大略不似罢……
晚亭停下玩弄手中的扇子,也不由讶然:“哦?真是希奇。”
温娇归拢完宝贝,想趁机出府回家一趟,便遵循老体例,从卿素院的后门溜走。
晚亭挑着笑:“别说她一个丫头,就连我,也未见过如此景象,真真希奇,明儿个倒要好好瞧瞧去。”瞥眼蹲在美人蕉下的温娇,“温乔儿,想甚么呢?别把本蜜斯花儿剪错了。”
说着便把唤她进院,瞧一瞧那几株美人蕉,内心有事,惦记“宝贝产业”,天然说得一塌胡涂,幸亏三蜜斯和小丫环仿佛并不在行,听着听着,便让她做活。
不对不对……如果九少爷因有那癖好而用心为之,那既已发明她尿尿“姿式”不对,早已大发雷霆,为何如此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