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坐在一侧,抚弄动手上的护甲,上边儿镶嵌的蓝宝石,折着灯火褶褶生辉。她轻哼一声,缓缓道:“玮婕妤刚得宠没多久,皇上就把皇后娘娘从佛堂里头接了出来,恩爱有加,玮mm瞧着怕是不痛快吧。”
正吵在兴头上的二人闻言也是一顿,皆朝岷月身上看去。
岷月身后跪着的一群人中,有一人昂首看了眼,道:“奴婢青夕,那条绢子确切是奴婢给岷月女人的。”
“你说我晓得我便晓得了?!我偏说我不晓得!”池影是不筹办跟她讲事理了,耍起了地痞恶棍来。
容贵嫔一番话,很多人都附和的点头,只娴妃哈哈大笑,笑得头上的步摇摆荡不已,而后蔑然道:“容贵嫔脑筋不灵光,就别掺杂这些事情了。这一来,玮婕妤舞剑,前后两次出入揽月台,谁晓得其间有没有偷空到膳房去?!二来,花生又不是甚么剧毒之物,谁没吃过?就算往统统的杏仁豆腐里都加进花生,除了本来就不能食用皇后,谁会中招?容贵嫔如许痴顽,还得佐助皇后娘娘掌理六宫,能帮得上吗?”
“要真提及来,娴妃娘娘内心才真是不好过呢!前一阵子皇被骗着世人的面斥责了娘娘,不但禁了足,就连娘娘协理六宫之权也被剥了。归根结底,莫非不是因为有皇后娘娘在吗?”池影嗤笑,出言反讥,二人瞬时争锋相对起来。
容贵嫔见和顺帝姬出去,才稍稍敛了悲伤神采,哄着帝姬给秦香岩存候。
池影想到容贵嫔本是想保护本身,竟被娴妃如此热诚一番,心中也是忿忿。
他能如何证明?池影不知,但见二师兄脱手相救,便知他定是胸有成竹的。
池影知她说得有理,可总不能就如许被人扣了一头的屎盆子还不明不白的!她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恰是无计可施之时,一旁一向寂静着杜口不言的良王秦修却俄然道:“此事说来......本王倒有个别例证明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