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邺手一甩,一把飞刀射出,‘噗!’正中兵士额头,兵士抬头栽倒,前面几名追兵吓得蹲下,但蹲下也没用,又是一道寒光射出,速率太快,兵士没法躲闪,飞刀射中了面门,一头栽倒,前面两名流兵回身便逃,李邺又射出两把飞刀,正中两人后脑,两人扑倒在地。
李邺并不晓得,山谷内里的大车昨晚都被同罗兵士劈碎了烧成了篝火,不成能再改装成大盾牌。
李邺忧心忡忡道:“他们不但能够火攻,如果他们聪明一点,把内里大车底板点窜一下,就能成为一面很大的盾牌,重新到脚掩蔽住,飞刀和弓箭都落空了感化,如果他们再聪明一点,抱着长长的树干向前走,我都没有体例和他们拼杀。”
杨利大惊失容,“那可如何应对?”
李邺的部下士气大振,纷繁杀上去,和十几名敌军苦战在一起。
十几支长矛一起向李邺刺来,寒光一闪,面前的十五支长矛矛杆全数被一刀斩断,十几名流兵手中只剩下光秃秃的矛杆,兵士们大惊失容,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李邺连劈十几刀,寒光闪动,快得无以伦比,每小我脖子都挨了一刀,血如泉喷,抬头倒下。
刹时,二十几名流兵纷繁栽倒,堵塞了通道,不必然非要把敌军兵士杀死,使他们丧失作战才气也是一回事。
“射他们腿部!”
几近每个同罗兵士都有一把匕首,在安乐县杀死数百叛军,缉获几百把匕首,本来是给民团兵士防身,现在在狭小的谷道内,这些匕首将派上大用处。
同罗兵士的盾牌就是唐军马队的圆盾,并不大,只能粉饰住头部和上身,这也是为马队量身打造,马队不需求考虑腿部遮挡,但用在步兵,这类盾牌的缝隙就很大了,挡不住下半身。
但这条一线天也是唐军最后的防备樊篱,冲破了它,几万百姓只能任人宰杀。
李邺抓住了这个机遇,两支飞刀一前一后射出,正中两名流兵的额头,飞刀射穿头颅,两名流兵当即毙命。
遵循李邺的摆设,魏县令批示民夫用泥沙袋在一线天峡谷内堆砌了两座高台,高约一丈,堵死了峡谷通道,每座高台相距约四十步。
但丁特健忘了一点,谷道太狭小,只容两人并肩而行,前面的人把路堵死,前面人也就无路可走了。
敌军窜改了战略,李邺也随之窜改对策,飞刀射程不远,给了敌军太多机遇。
杨利扶起尉迟光后撤,其他兵士也跟着后撤,李邺又杀死十余人,猛地一脚踢在两侧石墙上,大石堆砌的石墙坍塌,数十块大石向叛军翻滚而去,叛军兵士纷繁后退。
同罗叛军悍不惧死,死了一批,又杀上来一批,山谷内血流成河,尸身堆积,人头、四肢堆满一地,惨叫声、哀嚎声不竭,两边苦战了大半个时候,同罗叛军被杀死超越三百人,尸身堆积山谷内,又不竭被清理出去,再一批批杀出去,人如蚁涌,就俨如杀不完的丧尸。
“队正,他们来了!”
李邺转头大喊,“给我多拿一些匕首来!”
“卑职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