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把手一摊,笑着说:“如果不费事,我何必从茂林跑到水南来呢,还费事陈厂长带我来见俞厂长。”
“俞厂长,冒昧打搅了。”高凡向俞国荣点点头,说道,“我是茂林沧塘县沧海化工科贸公司的经理,明天前来拜访,是想和俞厂长谈一笔合作的事情。”
陈兴泉与俞国荣握了手,谦善道:“甚么如雷贯耳,实在都是内里瞎传的。我们也就是小打小闹,比不上俞厂长的买卖做得大。”
至于说对方的春秋如此之小,没准就是哪个家属企业里派出来试炼的长辈吧?在没有摸清对方的来路之前,他是不宜轻视对方的。
“高经理能不能说说,你要和我谈甚么停业?”
兴龙涂料厂的范围不如诚达塑料厂,但兴龙涂料厂做的是把持买卖,产品供不该求,在畴昔几个月中买卖非常火爆,陈兴泉有充足的信心信赖对方该当是传闻过本身的。
俞国荣的办公室,实在更像是一个会客堂。20多平米的屋子一大半都被几张大沙发占有了,只在一个角上摆着一张写字台,中间有把木质的靠背椅,估计那就是俞国荣办公的处所。
高凡说:“这个我还真说不好,要看市场的反应。我估计,初期约莫一两万个吧,如果市场反应好,十万、二十万个也是有能够的。”
陈兴泉晓得这个行业里的本钱构成,一个瓶子用不了多少质料,每个瓶子开价一元钱,的确是有些坑了。
高凡说:“我们的企业开辟了一种家用的化学洗濯剂,是用来洗濯厨房的油渍和卫生间的污垢的,我想请俞厂长帮忙出产装这类化学洗濯剂的瓶子,每个瓶子的容量是500毫升,顶上需求有一个喷头。”
“现在他说只要一两万个,我说每个一块钱,实在已经是少算了,没准连模具的钱都收不返来呢。”
“哈,陈厂长这是跟我老俞打埋伏呢。我跟我们屿浦这边的同业谈天的时候,大师都说,你们兴龙涂料厂一个月起码能赚一百万呢,陈厂长的停业和我们已经不是一个层次了。”
这一通贸易互吹,足足持续了五分钟之久,直到两边都实在想不出更多的溢美之辞了,才意犹未尽地愣住了口。随后,陈兴泉总算是把本身的来意想起来了。
“没有没有,我们阿谁小厂子,一个月能赚两三万我都笑歪嘴了,哪能和你们诚达的停业比。”
一行人进了屋,俞国荣号召陈兴泉和高凡别离坐下,本身亲身拿出一套茶具来给客人泡茶。水是需求用火油炉现烧的,这也是本地风行的待客之道了。
“逛逛,陈厂长,高经理,我们到我办公室去谈。”俞国荣变脸极快,敏捷就切换出了一张暖和的笑容,号召着陈兴泉与高凡二人前去前面的办公区。
“这就是我们乡村里打农药的那种体例吧?”俞国荣当真看了看高凡画出来的示企图,有些恍然地说,“不过,要在这么小的瓶子上搞如许一个东西,应当是很费事的吧?”
俞国荣笑着:“陈厂长,你的账不能如许算。你看一下高经理提出的要求,光是这个喷头,就得有七八个部件,每个部件都需求开模具,这很多少钱?如果他要订的数量多,模具的钱也能摊下去。
“我叫陈兴泉,是雁洲的。我在雁洲开了一家搞渔船涂料的厂子,叫兴龙涂料厂,不晓得俞厂长传闻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