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头?”俞国荣有些没听懂。
“现在他说只要一两万个,我说每个一块钱,实在已经是少算了,没准连模具的钱都收不返来呢。”
俞国荣笑着:“陈厂长,你的账不能如许算。你看一下高经理提出的要求,光是这个喷头,就得有七八个部件,每个部件都需求开模具,这很多少钱?如果他要订的数量多,模具的钱也能摊下去。
兴龙涂料厂的范围不如诚达塑料厂,但兴龙涂料厂做的是把持买卖,产品供不该求,在畴昔几个月中买卖非常火爆,陈兴泉有充足的信心信赖对方该当是传闻过本身的。
“俞厂长估计如许一个瓶子,单价是多少?”高凡问。
高凡说:“这个我还真说不好,要看市场的反应。我估计,初期约莫一两万个吧,如果市场反应好,十万、二十万个也是有能够的。”
“我这个都是赚辛苦钱。”
“高经理能不能说说,你要和我谈甚么停业?”
俞国荣的办公室,实在更像是一个会客堂。20多平米的屋子一大半都被几张大沙发占有了,只在一个角上摆着一张写字台,中间有把木质的靠背椅,估计那就是俞国荣办公的处所。
没体例,春秋太小是高凡的硬伤,不管走到哪去,都是轻易被人忽视的。
“我叫陈兴泉,是雁洲的。我在雁洲开了一家搞渔船涂料的厂子,叫兴龙涂料厂,不晓得俞厂长传闻过没有。”
俞国荣坐在高凡和陈兴泉劈面的沙发上,趁着烧水的工夫,向高凡问道。
“没有没有,我们阿谁小厂子,一个月能赚两三万我都笑歪嘴了,哪能和你们诚达的停业比。”
高凡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张纸,递到俞国荣面前,说道:“就是如许一个装配。用户按这个把柄,给瓶子加压,然后瓶子里的洗濯剂就会喷出来。”
俞国荣仿佛是这时候才重视到站在陈兴泉身边的高凡,在此前,他一向觉得陈兴泉身边戳着的只是一小我行道具。
至于说对方的春秋如此之小,没准就是哪个家属企业里派出来试炼的长辈吧?在没有摸清对方的来路之前,他是不宜轻视对方的。
“一块钱?有点贵吧?”陈兴泉说道,“俞厂长,如许一个瓶子能用多少塑料,如何会要一块钱?”
“逛逛,陈厂长,高经理,我们到我办公室去谈。”俞国荣变脸极快,敏捷就切换出了一张暖和的笑容,号召着陈兴泉与高凡二人前去前面的办公区。
“你……你有停业要跟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