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负手而立,举头朗笑道:
“猫兄?……”
能不沉醉吗?君不见,芦管悠悠,圣水叮咚,叮咚圣水春花醉,芦管一声鸟忘飞;
能不沉醉吗?君不见,芦管悠悠,青丘幽幽,幽幽青丘六合阔,芦管一声人不归;
能不沉醉吗?君不见,芦管悠悠,伊人害羞,害羞伊民气窃喜,芦管一声情悠悠。
那缠绵悱恻的声音忽远忽近,如有若无;时快时慢,似疾实缓,实在让人沉浸。
另一人,一袭白衫,雍容繁华;身材高大,面貌俊伟。手中一支芦管,脸露笑意三分,豪情就是那只发情的猫。
“哎,又是那只发情的小猫……”
“那里那里,猫兄多心了。”
柏廉脸红了,诺诺连声,二位兄长见笑了。
“你算是说对了,看看我不幸的八妹,被那只猫祸害成甚么模样了。”
“杨兄弟真会开打趣,某家柏廉,久居乡野,陌生礼节,让杨兄弟见笑了。”
杨骐倒也晓得分寸,他这才回身抱拳一晃,含笑道:
杨骐怒了,一只猫也敢如此放肆,昔日不提罢了,本日我杨骐在此,倒要看看你是何方孽畜!
世人你侬我侬,其乐融融,就仿佛少了杨骐这小我。
“哈哈哈,杨兄弟,是哥哥失礼了,恕罪,恕罪!”
旁人正在迷惑,如此难堪的场景下,这小贼怎另有表情吟诗?只见一道残影闪过,水猴子已经到了杨骐面前,汗涔涔,泪汪汪,握着杨骐臂膀说道:
说完,一挥衣袖,雾里乾坤一丝缝,一缕清风仙客来。
“哈哈哈,本日风和日暖,倒令我想起一首诗来,禁箍儿……”
蛊真人和老相士人老成精,也都微微点头,笑而不语。杨骐可就憋不住了,甚么发情的小猫?他不由猎奇的问了句:
“呃……”
吟到这,小贼顿了一下。
曲罢,很久……
“小妹夫啊,这位柏廉兄弟还真不是甚么野猫,而是那镇守西方的白虎真灵以后。当年我家八妹成人之礼时,他曾随长辈来庆祝,自此我青丘山外就多了一只发情的野猫啊,哈哈哈……”
世人有些绝望,又不得不悄悄赞叹这小贼实在有些古怪,能将水猴子无支祁治的服服帖帖。
“真人啊,你行行好,帮我解释一二吧。”
那只猫拱手先问候了老太爷涂山子虚,又顺次拜见了老仙狐王涂山隐、仙狐王涂老虎以及涂山风等人。只是他也跟水猴子无支祁一样,唯独没跟杨骐打号召。
“仆人啊,想死大黑了。几日不见,你变得帅气的让我差点没认出来……”
世人或点头莞尔,或畅怀大笑,只剩下杨骐哭笑不得,暗自悔怨,哎,你说我干吗逞强多管闲事,当着老虎的面骂猫,不是自讨败兴吗?得,我还是解释解释吧。
“风儿你等休得混闹!”
“哎,我一个外人,管不了你的家事。”(未完待续。)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回你知事理睬我了?杨骐内心暗想,干脆再把你凉凉,挫挫你的锐气。盘算主张,杨骐板着脸,叹了口气,对水猴子说道:
这一曲芦管,实在动听,只令青丘山世人忘怀纷争。
一贯古灵精怪的八娘涂山菊,现在仿佛中了邪,任那六娘如何玩弄,也只是傻笑不止。
“哎,几日不见,大黑你倒是越来月没出息!如何跟一些夜猫混在一起?我很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