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忧心不已,道:“那白圭乃是朝廷二品大员,又身处雄师当中,身边保护定然极是周到,此事恐极是难成!”
此时还是淫雨霏霏,及至夜色如墨时,叶知秋便在城外纵掠游弋,这南阳府城高约三丈余,并不甚高,但此时城墙之上军卒巡哨倒是甚严,叶知秋直游至西城墙,方才寻机纵跃进城。
天明以后,倒是细雨濛濛,石龙和尚安排杨孝兴将叶知秋带过邓州城,叶知秋随杨孝兴一起行去,但见义虎帐寨保持、旗号舞动,兵甲军卒已非在镇西府时看到的模样,俱是矛枪林立、持刀带甲,义兵或几百几千,结阵固垒,已是将邓州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苗虎也大声嚷道:“打不下邓州,智囊砍了俺老苗的脑袋便是!”
顿了一下,倒是望着叶知秋道:“是以,我想请叶兄弟进得南阳府后,若能刺杀了那白圭老儿,我汉军打下南阳府,进逼河南,与汉中、荆襄三足而立、互为犄角,便指日可待!”
一言之下,倒是将苗虎与刘聪都按了下去。
话已至此,叶知秋只得道:“叶某极力为之便是!”
叶知秋见世人皆看他,忙道:“我与沈兄逃离西安府时,被官军当中的妙手盯上,沈兄受伤颇重,以是未能同业!”
石龙和尚低吟半晌道:“此事确是极难,若非叶兄弟到此,我也不会生出此念,只盼叶兄弟极力为之,倘若能成,我汉军高低,必当重谢!”
世人见叶知秋应了,俱是欢乐不已,又是一番痛饮以后,才却散去!
世人催促之下,叶知秋将当日景象娓娓道出,只听得几人连连称奇!
叶知秋闻言心中一惊,正不知如何作答时,那石龙和尚看在眼中,持续说道:“叶兄弟烧了那永丰仓,本领自不必说,还望勿要推委才是,此功若成,叶兄弟有何要求,但讲无妨!”
此时早已过了夜禁时分,城中店铺堆栈均已关门,叶知秋只得在屋脊之间掠身游走;叶知秋猜想这南阳府当中秦家兄妹能够存身之处便是唐王府、南阳府衙等官署地点,此等高门大宅,此时应灯火灿烂才是,便直朝那灯火之处而去;
世人皆是点头,刘聪却轻哼一声道:“那神机营有何短长,二位兄弟还不是满身而退了么?”
刘聪眼盯着苗虎眉头猛皱,此时杨孝兴却对二人道:“二位莫争,那神机营确切短长非常,只是叶沈二位兄弟的本领岂能以平常之人度之!”
那杨孝兴点头道:“西安府我倒是去过,乃朝廷三大重镇之一,秦王坐镇,部下当真有很多武林妙手,那永丰仓紧挨镇国将军府,几千军兵扼守,此中更有神机营,二位兄弟烧了那永丰仓,还能逃出来,这等本领,实在是非同普通!”
石龙和尚点头,又道:“即便打下邓州,也不成轻敌,那白圭乃是兵法大师,身经百战,此人到了南阳府,此战将会越来越难打!”
叶知秋叹一声道:“各位实在是汲引兄弟了,当日我与沈兄并未与神机营比武,倒是那王府当中有几个武林妙手追来,若不是被人所救,我与沈兄便真的命丧当场了!”
苗虎紧接道:“那神机营确切短长,俺老苗在他们的火器下但是吃过很多的亏!”
叶知秋身背天龙刀,为免肇事,已是尽量的避开了路上的探马游骑,此番看来若想进城断无能够,心下也无体例,只得寻了一座土庙居住,到了晚间再寻机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