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阴晴不定的谛视下,燕凌向徐焕行过礼,再次问道:“徐刺史,我方才听到甚么招亲,你家另有第三个女儿要许婚吗?莫非是徐二蜜斯?”
这下不止胡将军愣住,合座来宾,另有徐焕、徐安,乃至徐吟都惊呆了。
看到这张朝思暮想恨不得杀以后快的脸,江越恨意澎湃,但更多的是惊奇。
他说甚么玩意儿?婚书?有这东西吗?
燕凌忿忿地转过甚,瞪着徐焕:“徐刺史,你亲笔所写的婚书,不能认账吧?”
仿佛跟燕家没走到这一步吧?如果然有婚书,明天哪会被逼到搞甚么比试招亲?只要把婚书一亮,全给回绝了,谁也揪不到错处。就是没有这玩意儿,才这么迂回。
领遭到父亲投来的迷惑目光,徐吟悄悄点了点头。
燕凌不给他说话的机遇,大声喝道:“我在京中的时候,明显向陛下禀报过回家向徐氏提亲的事,陛下已经允了我,如何会俄然来个伴驾的圣旨?”
徐焕得了她的必定,内心松了口气。本来还真是那份婚书啊,这小子
燕凌这才收住。
他一取出婚书,徐吟便认出来了。
“再者,我有婚书在手,岂有一女二嫁的事理!”
倒是卫均、徐安等人暴露较着的喜意,他们向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盼着来人。
他身量甚高,皮肤却白净得过分,即便现在风尘仆仆,仍然掩不住敞亮的容光。
燕二竟然在这时候赶到了,都督先前的运营岂不成了空?
燕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嚷嚷:“徐刺史如何能这么说?这但是您亲笔所写,也能赖的吗?”
胡将军便把圣旨再念了一遍,晃了晃手中的黄绸:“陛下有旨,召南源刺史徐焕次女入宫伴驾!”
燕凌不太甘心肠址头。
既然有婚书在,那燕徐两家的婚事已经说定了啊,徐家明天为甚么又搞出选婿的模样?难不成对燕家不对劲,想别的攀亲吗?不至于啊,论家世权势,昭国公府并不比任何一家差。
燕凌不但没跪,反而还笑了。
“天然是”燕凌话说了半句,像是才看到那胡将军似的,拧眉喝问,“你是何人?这是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