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二站起来相送,又眼巴巴地问:“小子还能找大人下棋吗?他们程度都不太行……”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既如此,老夫非得留公子下来不成了。不然,公子去了雍城,万一出点甚么事,别说你家民气疼,老夫也感觉不舍啊!”
徐焕不觉得意:“无妨,转头你叫老季悄悄把他在南源的动静递出去,到时候昭国公府的密探定然会上门。他想操纵我们,那我们也操纵一下他好了。”
卫均恍然大悟。如许的话,他们就能借着燕二公子,得知昭国公府密查到的动静了。
卫均气得要死,恰好这时候徐焕看了他一眼,只能将一肚子气憋归去。
徐焕淡淡笑道:“不留下来,还能如何办?他原想去雍城,又转道来南源,清楚想借我们刺探动静。现在如果赶他走,岂不是获咎了昭国公?”
燕吉不平气:“说甚么呢?明显是你们请我们公子来的!”
卫均大惊:“大人,千万不成啊!这位燕二公子嘴里没句实话,做事也不成靠,绝对不是好人选!”
“大人,您刚才俄然说甚么婚事,是开打趣的吧?”
燕贰心愿得偿,连连向他伸谢。
哼!等着,他们还在南源,迟早有算账的时候!
徐焕还是那样温文含笑的模样,如果这时候手上再多一把羽毛扇,活脱脱就是万事成竹在胸的诸葛武侯,弄得燕贰心虚起来。
“啊!”燕二面露喜意,随即又期盼地看着他,“可我还没探听到雍城的动静呢!”
燕二不美意义地瞄了劈面一眼,小声问:“您……如何晓得的?”
徐焕倒是不在乎的模样,持续问:“听小女说,燕二公子本来筹算去雍城?”
“实在老夫并不晓得,”徐焕笑眯眯地说,“只不过公子的气度,委实不像平凡人,就随便猜了一下。”
卫均道:“还不是你们透暴露企图,想让我们请的!”
大抵是他傻呆呆的模样太风趣了,徐焕哈哈笑了起来,指了指棋盘:“你输了。”
徐焕点点头,说道:“老夫身材还没规复,下了两盘棋,实在有些累,就先归去了。”
燕吉还挺不平气,可主子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不情不肯地哼了声,说:“懒得跟你计算!”
燕二还没回话,燕吉已经“噌”一下窜到前面来,挡着他诘责:“你想对我们公子干甚么?”
看他这打着小主张的模样,徐焕忍俊不由:“燕二公子放心好了,雍城离我们近,老夫在那边也有些耳目,到时候一并奉告你就是!”
两小我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