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挑了然,谢氏干脆说道:“她们想也没用,母亲不会做如许的事。”
隔了几日,谢氏单独进宫措置宫务。
柳熙儿忙道:“与姑母在一处,一点也不无趣。”
此时两人独处,徐吟很天然地问道:“大嫂,柳蜜斯的婚事谈得如何了?柳太妃有甚么说法吗?”
徐吟笑问:“大嫂,你感觉她们这回又是冲着谁?陛下还是个娃娃,想来入不了眼。凭柳家现在的状况,她想嫁个高门贵婿几近不成能。不过做妾还是没题目的,如许一来,目标可就多多了。”
徐吟眉头蹙起:“可她都十七了,这会儿定下婚事,来岁出嫁方才好。再拖下去,便相看不到甚么好人家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费心,徐吟道:“我想叫母亲有个防备,免得产生甚么不测,给我们家带来灾害。”
说完,她微微一笑:“柳蜜斯好好想想,下次我再来问。”
当初来京中当质子的是燕凌,受恩德的不该该是他吗?为何燕凌没有任何表示?并且燕承还是避了人说的,不得不叫她多想。
谢氏挑起眉头:“弟妹……”
“那如果产生一点不测呢?比方柳蜜斯在外头走失了,恰好被大哥寻返来。又或者宫里出了点事,大哥过来措置,不谨慎撞到了。到时候为了柳蜜斯的名节,也说不好,对吧?”
谢氏沉默下来。那些后宅手腕,她可比徐吟清楚。并且有一件事徐吟并不晓得,这才是她危急感大增的启事。
徐吟嗤笑一声:“她们家向来眼妙手低,当初让柳熙儿进宫当伴读,还不是冲着太子去的,可惜太子底子看不上她。”
当然,她不是思疑燕承有甚么心机,只是这事就像徐吟说的,防不堪防。
停顿了下,她弥补:“阿凌在外头兵戈,叫我看顾好家里。如果被人趁虚而入,我可对不起他的嘱托。”
“我、我……”
柳太妃笑问:“你们去了那里?厨房方才做了甜羹,想叫你们来吃,却没找见人。”
像平常一样,完过后到太元宫看一眼,末端由柳熙儿送她。
眼看快中午了,昭王妃起家告别。
柳太妃回宫今后,燕承特地交代她照顾她们姑侄。谢氏问起启事,燕承说,先前来京若非柳太妃互助,他很难满身而退。
徐吟看畴昔:“大嫂不感觉吗?我家中如何待我,你家中如何待你,再看柳太妃如何待侄女,她如果然心疼孩子,还用得着别人问?”
……
也罢,摆布柳太妃不会有事,她也不算违逆燕承的交代。
徐吟笑了一声:“她倒是聪明,如果过了十八还不给运营婚事,这当亲生女儿的话就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