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张说道:“吕布乃无义之人,不成信也。”
刘玄德入见吕布拜谢。吕布曰说道:
袁术知吕布袭了徐州,星夜差人至吕布处,许以粮五万斛、马五百匹、金银一万两、彩缎一千匹,使夹攻刘备。
一日,设席请各官赴席。世人坐定,张飞开言:
刘玄德说道:“吾奉天子诏,以讨不臣。汝今敢来相拒,罪不容诛!”
刘玄德沉默无语。关公顿足抱怨:
席散,曹豹归去,深恨张飞,连夜差人赍书一封,径投小沛见吕布,备说张飞无礼,云:
张飞引数十骑,直到盱眙来见玄德,具说曹豹与吕布里应外合,夜袭徐州。
“小沛原非久居之地,今徐州既有可乘之隙,失此不取,悔之晚矣。”
“你违我将令,该打一百。”便喝军士拿下。
“你当初要守城时说甚来?兄长分付你甚来?本日城池又失了,嫂嫂又陷了,如何是好?”
荀正说道:“汝乃知名下将,非纪将军敌手。”
“屈身守分,以待天时,不成与命争也。”
张飞说道:“你半子是谁?”
陈元龙说道:“玄德公临去时,分付你甚来?”
张飞说道:“你恰才吃了,现在为何推却?”
刘备驱兵杀将畴昔,纪灵大败,退守淮阴河口,不敢交兵。只教军士来偷营劫寨,皆被徐州兵杀败。两军相拒,不在话下。
吕布听其言,令人赍书迎刘备回。
吕布从之,随即披挂上马,领五百骑先行;使陈宫引雄师继进,高顺亦随掉队发。
言罢,起家与众官把盏。酒至曹豹面前,说道:“我从天戒,不喝酒。”
世人皆失容。玄德感喟:“得何足喜,失何足忧!”
出马与纪灵大战。连续三十合,不分胜负。纪灵大呼:“少歇!”
曹豹见张飞只十数人护从,又欺他醉,遂引百十人赶来。飞见豹,大怒,拍马来迎。战了三合,曹豹败走。
曹豹再三不饮。飞醉后使酒,便发怒道:
吕布冒充仍让玄德。玄德力辞,还屯小沛驻扎。关、张心中不忿,玄德道:
遂来到徐州。吕布恐玄德迷惑,先令人归还家眷。甘、糜二夫人见玄德,具说吕布令兵把定宅门,禁诸人不得入;又常使侍妾送物,何尝出缺。
小沛离徐州只四五十里,上马便到。吕布到城下时,恰才四更,月色廓清,城上更不知觉。布到城门边叫:
曹豹说道:“吕布是也。”
张飞道:“皆陷于城中矣。”
“不成。术据寿春,兵多粮广,不成轻敌。不如请玄德还屯小沛,使为我羽翼。他日令玄德为前锋,当时先取袁术,后取袁绍,可纵横天下矣。”
“吕布赚开城门,杀将出去了。”
张飞拔剑要自刎,玄德向前抱住,夺剑掷地说道:
说罢大哭。关、张俱感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