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身守分,以待天时,不成与命争也。”
张飞自送玄德起家后,一应琐事,俱付陈元龙办理;军机大务,自家考虑。
“吕布赚开城门,杀将出去了。”
吕布一声暗号,众军齐入,喊声大肆。张飞正醉卧府中,摆布仓猝摇醒,报说:
张飞说道:“你半子是谁?”
世人皆失容。玄德感喟:“得何足喜,失何足忧!”
曹豹惊骇,只得饮了一杯。张飞把遍各官,自斟巨觥,连饮了几十杯,不觉酣醉,却又起家与众官把盏。酒至曹豹,曹豹点头到:“某实不能饮矣。”
荀正说道:“汝乃知名下将,非纪将军敌手。”
吕布喜,令高顺领兵五万袭玄德以后。玄德闻得此信,乘阴雨撤兵,弃盱眙而走,思欲东取广陵。比及高顺军来,玄德已去。高顺与纪灵相见,就索所许之物。
刘备玄德引兵东取广陵,被袁术劫寨,折兵大半。返来正遇吕布之使,呈上书札,玄德大喜。
“你当初要守城时说甚来?兄长分付你甚来?本日城池又失了,嫂嫂又陷了,如何是好?”
“小沛原非久居之地,今徐州既有可乘之隙,失此不取,悔之晚矣。”
吕布从之,随即披挂上马,领五百骑先行;使陈宫引雄师继进,高顺亦随掉队发。
刘玄德谓关、张道:“我知吕布必不害我家眷也。”
言罢,起家与众官把盏。酒至曹豹面前,说道:“我从天戒,不喝酒。”
一日,设席请各官赴席。世人坐定,张飞开言:
刘玄德道:“备欲让兄久矣。”
张飞大怒,仓猝披挂,绰了丈八长枪。才出府门上得马时,吕布军马已到,正与相迎。
吕布见书,便请陈宫来议。宫说道:
吕布怒骂袁术失期,欲起兵伐之。陈宫说道:
说罢大哭。关、张俱感泣……
诸人劝不住。将曹豹鞭至五十,世人苦苦告饶,方止。
刘玄德说道:“吾奉天子诏,以讨不臣。汝今敢来相拒,罪不容诛!”
刘玄德入见吕布拜谢。吕布曰说道:
纪灵大怒,拍马舞刀,直取玄德。关羽大喝:“匹夫休得逞强!”
关、张说道:“吕布乃无义之人,不成信也。”
陈元龙说道:“玄德公临去时,分付你甚来?”
张飞道:“皆陷于城中矣。”
吕布令人送粮米、缎匹。自此两家和好……
“玄德过去淮南,彻夜可乘飞醉,引兵来袭徐州,不成错此机遇。”
刘玄德道:“彼既以好情待我,何如疑之?”
刘备驱兵杀将畴昔,纪灵大败,退守淮阴河口,不敢交兵。只教军士来偷营劫寨,皆被徐州兵杀败。两军相拒,不在话下。
曹豹说道:“吕布是也。”
小沛离徐州只四五十里,上马便到。吕布到城下时,恰才四更,月色廓清,城上更不知觉。布到城门边叫:
关羽便拨马回阵,立于阵前候之。纪灵却遣副将荀正出马。
关羽说道:“只教纪灵来,与他决个雌雄。”
“不成。术据寿春,兵多粮广,不成轻敌。不如请玄德还屯小沛,使为我羽翼。他日令玄德为前锋,当时先取袁术,后取袁绍,可纵横天下矣。”
关羽问道:“嫂嫂安在?”
出马与纪灵大战。连续三十合,不分胜负。纪灵大呼:“少歇!”
曹豹见张飞只十数人护从,又欺他醉,遂引百十人赶来。飞见豹,大怒,拍马来迎。战了三合,曹豹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