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令将粪汁灌之,一吐方定。汜大怒:
其妻又说道:必中其毒矣!“
郭嘉思虑了一下,对世人说道。世人点头附和。
杨彪妻告归,汜妻再三称谢而别。过了数日,郭汜又将往李傕府中饮宴。
这时,曹耀便说道:
乃先与犬试之,犬立死。自此郭汜心机疑。一日朝罢,李傕力邀郭汜赴家饮宴。至夜席散,汜醉而归,偶尔腹痛。
西凉人多有听郦之言,军心渐涣。李傕闻郦言,大怒,差虎贲王昌追之。
郭汜说道:“尔乃反贼,如何不杀你!”
其妻说:
次日,郭汜知李傕劫了天子,领军来营前厮杀,帝后都吃惊骇。
“不过,李傕、郭汜二人,并非友情坚不成摧,我们倒可操纵一番,诽谤他们二人,然后称乱攻取长安。”
李傕自此军势渐衰。更兼郭汜常来进犯,杀死者甚多。
远了望去,看远传兵马的灯号为“赵”,杨奉迷惑,不知是那员大将。
遂点本部甲兵,来杀郭汜。
拥出后宰门,正遇郭汜兵到,乱箭齐发,射死宫人不知其数。李傕随后掩杀,郭汜兵退,车驾冒险出城,不由分辩,竟拥到李傕营中。
太尉杨彪、大司农朱儁遭到曹耀里应外合的动静,暗奏献帝:
羌人正怨李傕不与爵赏,遂听诩言,都引兵去。诩又密奏帝说道:“李傕贪而无谋,今兵散心怯,能够重爵饵之。”
二人商定是夜二更时分发难。不料其事不密,有人报知李傕。
二人便就阵前厮杀。战到十合。不分胜负。因而,傕、汜各自还营。
“傕性不测,况今两雄不并立,倘彼酒后置毒,妾将何如?“
“吾等出世入死,身冒矢石,功反不及女巫耶!”
李傕怒:“朝夕上饭,何又他求?”
自此以后,傕、汜每日厮杀,连续几日,死者不知其数。
“闻郭将军与李司马夫人有染,其情甚密。倘司马知之,必遭其害。夫人宜绝其来往为妙。“
汜妻说道:“怪见他经宿不归!却干出如此无耻之事!非夫人言,妾不知也。当慎防之。“
帝教探听是谁,乃郭汜也。帝心转忧。只闻坞外喊声大起,本来李傕引兵出迎郭汜,鞭指郭汜而骂曰:“我待你不薄,你如何暗害我!”
杨彪说:闻郭汜之妻最妒,可令人于汜妻处用反间计,则二贼自相害矣。“
郭汜又说:“此乃劫驾,何为保驾?”
宋果道:“何不杀此贼,以救天子?”
李傕自将兵出,恰遇杨奉,就寨中混战到四更。杨奉不堪,引军败走。
杨彪上奏:“臣有一计,先令二贼自相残害,然后诏曹耀引兵杀之,扫清贼党,以安朝廷。“
两处合兵数万,就在长安城下混战,乘势掳掠住民。
帝乃降诏,封李傕为大司马。李傕大喜:“此女巫降神祷告之力也!”
帝拱手称谢,李傕因而退去。
李傕骂道:“我保驾在此,何为反贼?”
郭汜不肯听,妻再三劝住。至晚间,傕令人送酒筵至。汜妻乃暗置毒于中,方始献入,汜便欲食。
正说之间,贾诩来到。帝乃屏退摆布,泣谕诩曰:
郭汜兵到,李傕出营接战。汜军倒霉,临时退去。李傕乃移帝后车驾于郿坞,使侄李暹监之,断绝内使,饮食不继,侍臣皆有饥色。帝令人问李傕取米五斛,牛骨五具,以赐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