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教探听是谁,乃郭汜也。帝心转忧。只闻坞外喊声大起,本来李傕引兵出迎郭汜,鞭指郭汜而骂曰:“我待你不薄,你如何暗害我!”
李傕怒:“朝夕上饭,何又他求?”
贾诩又密谕羌人:“天子知汝等忠义,久战劳苦,密诏使汝还郡,后当有重赏。”
李傕道:“不须多言!我两个各不准用军士,只自并胜负。赢的便把天子取去罢了。”
“臣观贾诩虽为李傕腹心,然实何尝忘君,陛下当与谋之。”
帝乃降诏,封李傕为大司马。李傕大喜:“此女巫降神祷告之力也!”
急令将粪汁灌之,一吐方定。汜大怒:
郭汜又说:“此乃劫驾,何为保驾?”
“此计甚妙,我已派人暗中联络天子近臣太尉杨彪、大司农朱儁,让他们策反李傕、郭汜二人,我们派军缓缓压近。”
羌人正怨李傕不与爵赏,遂听诩言,都引兵去。诩又密奏帝说道:“李傕贪而无谋,今兵散心怯,能够重爵饵之。”
昌知郦乃忠义之士,竟不往追,只回报:“郦已不知何往矣。”
次日,郭汜知李傕劫了天子,领军来营前厮杀,帝后都吃惊骇。
其妻说:
宋果道:“何不杀此贼,以救天子?”
李傕亦大怒:郭阿多安敢如此!“
“不过,李傕、郭汜二人,并非友情坚不成摧,我们倒可操纵一番,诽谤他们二人,然后称乱攻取长安。”
郭汜不肯听,妻再三劝住。至晚间,傕令人送酒筵至。汜妻乃暗置毒于中,方始献入,汜便欲食。
其妻说道:“食自外来,岂可便食?“
李傕骂道:“我保驾在此,何为反贼?”
帝收泪而谢。少顷,李傕来见,带剑而入。帝面如土色。
献帝泣说:朕被二贼凌辱久矣!若得诛之,诚为大幸!“
“闻郭将军与李司马夫人有染,其情甚密。倘司马知之,必遭其害。夫人宜绝其来往为妙。“
正在这时,远处的兵马也重视到了他们……
杨奉道:“你于中军放火为号,吾当引兵外应。”
郭嘉思虑了一下,对世人说道。世人点头附和。
傕大怒,令人擒宋果先杀之。杨奉引兵在外,不见号火。
“吾与李共图大事,今无端欲暗害我,我不先发,必遭毒手。“
天子莫不说话……
李傕谓帝说:“郭汜不臣,监禁公卿,欲劫陛下。非臣则驾被掳矣。”
“卿能怜汉朝,救朕命乎?”
献帝问道:计将安出?“
“还请天子在对峙一会,曹耀救兵顿时就到,我们毕竟会得救的。”
远了望去,看远传兵马的灯号为“赵”,杨奉迷惑,不知是那员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