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郭暾二话不说,回身去安排。
孙策上了船,钻进船舱。陈生投降,黄忠成了楼船校尉,领受全部荆州海军,立即拨了一艘大型战船给孙策做座舰,由司马郭暾卖力。郭暾也是孙坚旧部,忠心耿耿,在前次作战中脱颖而出,现在成为孙策座舰的批示官,更加经心失职。见孙策上船,神采不好,立即表示部下散开,不要影响孙策。
这些名流的思惟惯性还真是固执。黄承彦算是务实的了,这么久还没摆脱固有的思惟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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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底子没把他当回事。别说你现在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就算你已经成年了又能如何?比拟之下,他对杨虑的兴趣更浓一些。史乘上对这位杨虑评价很高,称为德行杨君,又说州郡屡辟不仕,但随即又加了一句:十七而夭。这就有点难堪了。哪个刺史、太守会请一个不到十七岁的少年仕进?
跟着进舱的黄承彦愣了一下,看看郭暾的背影,又看看孙策,刚想叫住郭暾,孙策抬手表示他不要禁止。“我不感觉我的辩才或者声望比先生好,先生不能压服他们,我也不能。”
真谛只在大炮的射程以内,大炮造不出来,就用弩炮代替。攻讦的兵器毕竟不如兵器的攻讦来得直接。要对于北方的马队上风,弩是当之无愧的利器。
“民以食为天,你如果能处理几万黄巾的用饭题目,功德足以和任何一名大儒比肩。”
“喏!”林风应了一声,带着十名亲卫下船去了。他们看都没看杨虑、杨仪兄弟一眼,大步流星,直奔杨家大宅。时候不长,他们又返来了,两个亲卫拖着一其中年人快步走来,中年人被拖得踉踉跄跄,头上的冠已经掉了,身上的衣服也扯乱了,一只脚上有鞋,一只脚光着。他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尖叫道:“黄承彦,这就是你要帮手的豪杰豪杰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来人,把杨家家主给我带来。”
“那……将军想做甚么,用武力礼服他们?”
“先生毋须担忧。”孙策收回目光,咧嘴一笑。“家父有令,不能再随便杀人,不过《战国策》那么多故事,总结起来不过威胁利诱四个字,没有威胁,只要益诱是不敷的,任何时候武力都是底线,如果压服不了,那就只要动刀。南阳随时能够产生战事,我不能在这里担搁太久,没时候,也没兴趣和他们渐渐讲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