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鲜明是楚国七皇子楚子玉。马车内,一身形颀长的男人靠着车壁半躺着,男人臂弯里躺着一美人,美人貌若晓月,肤如凝脂。男人时不时在美人脸上啃咬密切一番。美人身边放了一枚软绸襁褓,内里粉嫩的小人正瞋目向身边这两个没下限的,腹诽:“另有没有人道!竟然让谪仙般的七娘舅楚子玉做车夫,你们在车里白日宣淫!”顿了一顿,持续腹诽:“哎哎哎,还要不要脸皮了,你们现在不能做儿童不宜的事情,固然我是个比你们还年长很多的人,但我看上去还是个婴儿的。”
青青想,这就算有了个新名字了么?苏浅,这名字听上去也还好了。
“杏儿,去绿桐管家那边把这个月的账册拿来,本公主本日兴趣好,查账。”两棵玉兰花树下的秋千上,苏浅一身红色粗棉布的衣裙,如瀑的长发随便披垂,有风悄悄吹过,那一头秀发就堪比某洗发水告白上的殊效。玉兰花瓣随风而落,飘摇落下的身姿亦不及面前美人三分。
殿堂中蓦地堕入一片沉寂。压抑的气流让人喘气都觉困难。严青青夸大地大口喘气着,只感觉一个鼻孔呼进的氛围叫气愤哀伤,一个鼻孔呼进的氛围号令张。
仿佛过了好久,才闻声白皇沉声道:“文公公,传旨,废后!”
楚子玉悄悄飘落一丈以外,脸很黑,却无法不是那人敌手,只能眼睁睁被踢却不能还手。
天下人皆知苏国皇苏远之极其宠嬖这位聪明斑斓的公主,公主七岁时便赐了这座府邸。
苏远之扭头怒向楚子玉。楚子玉上前一步,拉住楚宁的手,“姐姐,他不是你的夫君,你不能同他回苏国。”
“你这女人,害得爷清闲太子没得做,不得不把老头子赶下台,夺权亲政,你说你要如何赔偿爷?”青青感觉,他自称爷的时候看上去真爷们儿。
“哦。算你有自知之明,没让白峰那混蛋给我女儿起名字。嗯……就叫浅浅吧,苏浅,赐封浅萝公主。”
十岁起便搬出皇宫,住进了本身的府邸。也从那一日起,这座不起眼的府邸门前人流就络绎不断了。四国无数年青的公子只为瞧一眼这位传闻倾国倾城貌美犹胜当年的第一美人楚宁公主的女子,日日在公主府前的门路上流连。而年青的蜜斯们为了能遇见心仪的男人,日日盛装,翘首等在这条路上。久而久之,这条路竟比都城内最繁华的贸易街还要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