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有大秤,大师就这么一筐筐的过称。这些筐,都是志新哥俩没事的时候编的,庄户人家,个个都会这些,也不消编的多标致,能用就行。一筐蚕茧,大抵有两百多斤呢,岳思远他们就运走了两筐蚕茧,说好了剩下的让人明日来拉走。
筹议好了这些,岳思远才去老爷子他们的屋子,去看了看老爷子和老太太,“叔,婶子,刚才太焦急去看那柞蚕茧了,没有先过来看看您二位,您可千万别活力啊。”岳思远进屋先给两位白叟赔罪。
本年又要了三十丈参土,以是还是上交了一百二十斤的棒棰,剩下了一百七十斤,陈氏领着媳妇和孙女们把棒棰刷好了蒸上。文成也不再往镇上送鱼了,大师一起进山去划拉各种东西,一年也就这么几天的好时候,谁舍得华侈啊?
第二天,岳思远派人来拉走了那些蚕茧。全都泡完称,一共有两千多斤的蚕茧,统共卖了二十一两银子。岳家的管事直接把银子给了志新,然后就让人赶着车走了。
岳思远和大师又聊了一阵子,就起家告别了。那些蚕茧天然一车运不会去,他们先带上三百斤走,剩下的等归去派人来拉。岳家的那两家陪房下人全都是会剥茧缫丝的,这些拿归去,用不了多长时候,便能够弄好了。
大师全都在屋里坐下,然后提及了在山上看参的事情,岳思远听了许家这些年的事情,不免唏嘘一番。“叔,您也不消想太多,我看如许倒是挺好的。谁家过日子没个三起三落的?就是当朝一品,也不敢说就没有破败的一天。我们面前看着苦了些,但是家里的这些孩子但是个个无能,将来这些孩子都不是普通的人物。叔,您老是有后福的人啊,今后就等着纳福吧。”岳思远拍了拍老爷子的手,说道。
本年的气候到了这时候开端拆台了,整天的下雨,不见个日头。这下子可把陈氏给愁坏了,这些棒棰蒸熟了,是要晾在外头晒干的。但是如许的气候,棒棰别说晾到外头了,就是放到屋里都不可。眼看着棒棰不干,就要长毛了,把陈氏愁得嘴里都起泡了。
“叔,你的美意我心领了,明天不可,这些蚕茧我得运归去,然后好好的揣摩揣摩。再者,家里事情也很多,还得归去忙活着。他日,他日我把事情安排安妥了,然后专门上山来找叔喝酒,您当作不?”岳思远家里有很多的财产,明天要不是传闻有这类没见过的蚕,他那里有闲工夫跑山上来啊。
“奶奶,你放心吧,没题目的。就是烘干的棒棰,比晒干的棒棰色彩略微暗了些,不细心看没事的。总比我们这么样,让棒棰都长毛了好啊。”静涵劝着陈氏。
接下来,地里的粮食该往家收了,村庄里又定下了八月十二来起棒棰。本年人手也不那么够用,这下子可就忙了起来,大师起早贪黑的,用了六七天,才算是把地里的庄稼全都收了返来,又挨样的措置完。文宣和文昌在八月初十这天返来,帮家里起棒棰啥的。
“奶奶,这个你愁啥啊?咱家闲着的那两栋屋子里头,不是有火墙和炉子的么?把棒棰都弄进屋,然后烧上火烤着呗,重视点通风,一样能把棒棰烘干的。”静涵问明白了奶奶为啥焦急,然后哭笑不得的说道。宿世的时候,有那种专门做人参的货屋子,就是为了烘干用的。前几年的气候都不错,静涵也就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