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议好了这些,岳思远才去老爷子他们的屋子,去看了看老爷子和老太太,“叔,婶子,刚才太焦急去看那柞蚕茧了,没有先过来看看您二位,您可千万别活力啊。”岳思远进屋先给两位白叟赔罪。
这些钱,陈氏说要让静涵拿着,静涵没要,让陈氏存起来了。
老爷子也明白人家忙,以是就没再强留,只好点点头,“成,那我们可就说定了,他日偶然候,定然要来。”
中秋节的时候,庆年和志德两家也返来了,帮着家里忙活了两天,然后才走。好歹的这才算是把那些起了棒棰的处所全都拦了一遍,大抵拦出来的棒棰还和前两年差未几,大师陈氏她们又把这些全都给蒸了。
本年又要了三十丈参土,以是还是上交了一百二十斤的棒棰,剩下了一百七十斤,陈氏领着媳妇和孙女们把棒棰刷好了蒸上。文成也不再往镇上送鱼了,大师一起进山去划拉各种东西,一年也就这么几天的好时候,谁舍得华侈啊?
本年的气候到了这时候开端拆台了,整天的下雨,不见个日头。这下子可把陈氏给愁坏了,这些棒棰蒸熟了,是要晾在外头晒干的。但是如许的气候,棒棰别说晾到外头了,就是放到屋里都不可。眼看着棒棰不干,就要长毛了,把陈氏愁得嘴里都起泡了。
岳思远点点头,也没去问静涵是如何晓得的,这个小丫头有点奥秘,不过岳思远也不是那种闲着没事瞎探听的人。“好,你说的这些我记着了。”
陈氏听了,半信半疑的说着。“如许能行么?之前可没试过啊?”
“唉呀,那里敢当,岳老爷能亲身来这山上,我们就很感激了。再者这蚕茧是大事,可不敢当岳老爷的赔罪呢。”老爷子从速的起家相迎。
“好,借贤侄的吉言,我这个老头子就等着享儿孙们的福了。中午别走了,让她们弄几个好菜,我们爷们喝两盅。”老爷子和岳思远越聊越投机,就让他留下来用饭。
第二天,岳思远派人来拉走了那些蚕茧。全都泡完称,一共有两千多斤的蚕茧,统共卖了二十一两银子。岳家的管事直接把银子给了志新,然后就让人赶着车走了。
既然谈好了,岳思远就说好了明天让人来拉走,并且说来岁的蚕茧也留给他,他要好好的研讨研讨。对于这个,静涵天然是没有啥说的,可贵赶上一个识货的,当让是要留给他的。“岳伯伯,这柞蚕丝除了上面有些发黄以外,就是染色略微不太轻易。别的这柞蚕丝弹性好,比较耐洗,另有效它织出来的纱,会有天然的皱纹,很都雅的。”静涵还是决定把柞蚕丝的一些特性说出来,让岳思远做参考。“另有,这类蚕丝也能够做被,不像桑蚕丝那样柔嫩,有点硬,但是保暖性倒是很好。”
文翰一走,陈氏就每天都要念叨几句,大师都说这儿子连孙子都赶不上啥的,陈氏这才放下了,不再念叨。
大师全都在屋里坐下,然后提及了在山上看参的事情,岳思远听了许家这些年的事情,不免唏嘘一番。“叔,您也不消想太多,我看如许倒是挺好的。谁家过日子没个三起三落的?就是当朝一品,也不敢说就没有破败的一天。我们面前看着苦了些,但是家里的这些孩子但是个个无能,将来这些孩子都不是普通的人物。叔,您老是有后福的人啊,今后就等着纳福吧。”岳思远拍了拍老爷子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