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昭越想越气,若非为了洛秉书,她又岂会以堂堂公主之尊屈居下嫁洛府,成为秦都的笑柄,下嫁也就罢了,偏他不止有妻房另有五房妾室。
严肃厉穆的丞相府邸上空,似凝集着厚重的乌云,氛围极其压抑。
更何况,或许没做过,但却不代表没那么想过!那段日子里,那些姨娘们更是没少往倚兰院走动。
相爷虽不说,但她还是看得出来,相爷亦是极重嫡脉传承。
“这相府中竟有如此暴虐之人,暗害相府少爷姨娘,当老身故的么?当相爷不存在么?敢在老身和相爷眼皮底下做出此等灭尽人道之事,秉书,此事不但要严查,还要一查到底,查个清楚明白,需求把那些个为恶之人抓出来,严惩不贷!”
在没人看到的处所,她红唇轻勾,扬起一抹诡异森寒的笑,倒是稍纵即逝……
他请了几名大夫将那参片和香片重新验过,大夫们的说词与那夜刘妈妈请来的大夫说词完整无二。
一旁的玉嬷嬷听得微微蹙眉,挥退婢女,上前奉了一杯茶。
最首要的是,要么一击必中,将那母子一窝三贱人全都肃除了,不然,若适得其反,岂不是把相爷往阿谁女人身边推?
永昭伸手理了理鬓角额发:“哼,顾若兰,你真觉得生下儿子就能咸鱼翻身了么?本宫现在不能动那小贱种,但如果本宫毁了你的女儿呢?”
这类环境,就算没做过,也会惊骇,这深宅大院里,保不齐就会被人借机咬上一口。
最可爱的还是顾若兰阿谁贱人,竟然背着他怀上相爷的孩子,她还当真是藐视了她!
统统神不知,鬼不觉,此人既暴虐又奸刁,手腕更是极狠极高超!
一时候,丞相府里,大家自危。
只要一想到明天相爷看那贱种的慈爱神采,那连仙儿灵儿出世时他也没有过的欢畅神采,她就气得磨牙,就恨不得直接给那贱种一刀,成果了他!
如果洛无忧在这里,必然会笑,公然不愧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无耻到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偏十余年来,公主膝下却只要两位郡主!
本日却被阿谁小丫头当众将伤疤揭开,公主又如何能不大怒!
这的确是在往她心尖儿戳刀子!
接着,七窍流血,神采发黑,浑身生硬的产婆尸身被抬出了柴房,裸(调和)露在太阳底下,相府统统姨娘,仆婢全都被请来观赏。
永昭一口气将茶水灌了下去,神采还是丢脸,却稍稍和缓了一点:“不可,如果这时候阿谁小贱种再出点甚么事,那死老太婆只定会把相府的房顶都给掀了,最首要的是……”
无子,这是公主心中最深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