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白城山安了些心,这风寒就是个要养着病,如果没好完整了就跑去干活儿吹风,那真轻易落下病根,听方怡这么说,是养好了以后才出去,那应当不会有甚么事儿。这么想着,嘴上却还是说:“等忙过了这阵子,定要找大夫瞧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未有不成。”柳叔声音从门口传来,看模样仿佛听了有一会儿了。
那头方怡和三妞儿正屋里头装芝麻,听到外头动静跑出来一看,立即就笑开了:“白叔,柳叔,你们杂来了,出去坐!”
方怡想了想,还是把前阵子赵立夏抱病事给说了,听得白城山大为严峻:“那现如何了?这晴和了怎也不去城里找大夫瞧瞧好了没,地里活儿又不缺他一小我,这风寒可大可小,如果落下病根可就费事了!”
赵立夏浅笑着没出声,白城山哈哈大笑:“你这丫头!就是个爱财!”
方怡满头黑线,这柳叔要不要这么童心未泯啊!你明显本身想玩儿,还怪人家停滞你熟谙大天然了!
这抛高活儿方怡做不来,细胳膊细腿举铁锹都是吃力,并且临时也没时候去弄这个,得趁着晴和把粮食都收上来才是端庄。饶是如此,方怡也累得够呛,这小麦高粱加起来有三十亩,收上来麦穗高粱穗都能堆起一栋楼那么高了,这还是隔三差五就拿石头碾了一圈儿成果,不然方怡还真忧愁这么多该往哪儿摊。
白城山把带来吃食从马车里拿出来,临走时又细心打量了赵立夏一番:“你之前风寒但是都好了?身材有没有那里感觉不舒畅?”
等那一板车麦穗都卸下来后,赵立秋拖着板车又去了地里,赵立年和方辰则是留家中,未几时,赵立夏跟赵立秋都返来了,嘴里道:“今儿麦子高粱都能收完了,没多大事儿,我们就先回了,明儿起开端收玉米。”
“哟,苗苗都会看麦子了?真短长!”
里正道:“这本就是我分内事,说甚么操心话来。”
赵立夏笑道:“没有那里不舒畅,已经完整好了。”白城山点点头,也未几言,直接驾了马车拜别。
方怡笑眯眯,一点儿都不感觉爱财有那里不对,只要不偷不抢,谁能说甚么?
正说着,外头赵立秋返来了,顺带了一板车麦穗,两人赶紧跑出去,三妞儿已经忙开了,柳叔也猎奇地中间帮手,赵立秋和赵立年方辰正劝止他,哪有让师父帮门徒干活儿事理!
以后,两人又说了些秋收事儿,赵立夏就告别回家了。里正一起送他到门口,看他走远了才回到屋里,内心不由感慨,看来白城山也很看重这群孩子啊,之前赵家老迈时候都没见他这么上心过。
“是我忽视了,都忘了这茬儿!”白城山说着,想起甚么,站起家道:“别光坐着说话了,既然来了,天然要帮把手,我来帮你。”
看到里正一心为他考虑,并没有半分不悦神情,赵立夏心下有些打动:“叔,白叔他朋友就只要棉花和高粱,其他还劳烦叔你多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