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归去?”
“本日这是刮的那里风,不在你那园里好好呆着,怎地想起我这破陋茅庐来了?”
“。。。你这厮,岂会不知我来何为。”
“先生既如是说,与孩儿一道在此有何异处?”
“师祖安排,必有玄机,不必妄自推断。”筠阳也未弄清甚么,守了这些空无一物的处所,到底是何筹算。此次连师尊也是不明就里。“说是守了,却无光阴之说。安下居处,常日里只需摆布探查着些,修行不成荒废。”
说着,兀自坐下,埋头行法。却不知为何,来至此地,本身内心烦乱难抑。
。。。。。。
“父亲。。。”
古人一去,却已不再。。。心中一阵沉沉惋痛,倒是我害了她去。。。那外界世上,应是另有一枝,现在花在那边发来?
“寻镜之事,本就无踪。修行之人,尽管随感而行。有些东西,却真是说不出明理。应在那边,自有显时。”
赤岩山里,金晶儿一阵喷嚏,“这是谁在说我?”百无聊赖,把手里果子一丢,“都要闷出鸟来了!”
“卦象浑沌,恰是天不准察,足见此劫不小。”男人顿了顿,皱了皱眉,“不过,晶儿却不是应劫之主,只是人缘牵涉,不得脱身。现在倒是只看出这些。”
“这。。。”李飞白接了包裹,禁不住心底一颤,看看陶红儿,老先生这份表情还真是天然萧洒到了极致。既然求了平生终究如愿,竟然还能就此放了眼下。
“双儿,你且下去吧。”目睹那一身华服刺眼的胖胖老者落在屋前,中年男人扭头,朝身侧探头的女孩儿摆了摆手。
“唉!未到时候,未到时候。。。怎会又扯上甚么劫乱去!你可算准了?晶儿到底如何?”
“你,唉。这才多久不见,嘴也奸猾了。。。”
“嗯,恰是此意。”李飞白心下一宽,舒了笑容,“那我这就去和先生言明。”
“嘿嘿。。。白小子,晶儿出去这好久了,如何也是喊你一声伯伯的吧。每次问你,都说无事就罢,你这厮,另有没有一点做伯伯的模样。幸亏当时每天在你这里鞍前马后的,是不是,双儿?”金瘦子正了正神采,将脸一嘟。
“嗯,实在内心也没有多大的愿想,现在倒是满足了。”左先生感慨一声,“到了这般年事,俄然就告终憋了平生的执念,倒也未曾想过再有甚么进步,如此不是恰好?”
“唉,小子莫要推了。这几日老夫就想,当时脑热跑来,就是坏了心性。现在既然还习了你那法卷,也得了灵剑,已是上天眷顾,再不思还,就是真的又踏错了。”先生将包裹往飞白怀里一推,“修道天然随心,莫再劝了,我意已决,明日就走。”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