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怜儿见崔绾绾一语不发,只顾盯着本身,脸上神情捉摸不透,似在思考着甚么,又时而显出一丝怒意,不免疑虑,又有些惶然,微红着脸,问道:“mm,姐姐脸上,但是有甚么不当?”
一场风波畴昔,日子规复安静,陈上师打起精力摒挡前头场子的买卖,崔绾绾也昂扬修习乐舞、诗文、礼节。
陈上师仍然不说话,只拿眼看着爱徒,面上看不入迷采。崔绾绾也不躲闪,只眨眨眼,便由着师父看到她的眸子里去,神采淡然无一丝慌乱。陈上师脸上垂垂浮出笑意,眸子里的赞成之色愈来愈浓。
“这个,师父不必忧心。”崔绾绾非常必定的道,“现在是承平乱世,这长安城更是歌舞繁华之地,天子脚下奇闻多,过一年两年,这场祸事就算淡去了,到时候,上师给畅春园改个名儿,奉一场上好的乐舞出来,自有恭维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