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昨日夜里已细心问过绿茗和赤忱,mm白日里去灞桥玩耍时,......”白薇便按绿茗和赤忱的转述,将事情的颠末细心说了一遍,“mm夜里发热,似是胡涂了,又像是被梦魇着,整小我不断颤栗,还......”
“好好好。你们如许密切,阿娘内心欢乐的很。”陈上师满眼慈爱,又忽而有几分忧愁的叹道,“绾儿那孩子,幼时薄弱,厥后垂垂养好了,这些年都未生过病,此次竟然病的如许短长,她那两个婢子,但是没经心了!”
陈上师闻言面上一惊,忙表示白薇说下去。
“那两小我,她那两个婢女,真就完整不识得?“陈上师皱着眉头。
锦云轩里,白薇看着卧榻上虽还在甜睡,却已没再颤栗,且呼吸已垂垂安稳的崔绾绾,微微松了一口气,又探手摸了摸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却还是热的很,便叮咛赤忱和绿茗持续勤换热帕子给崔绾绾敷额头。
陈上师点点头,由着白薇扶着她往花厅去。
天赋亮透,王嬷嬷就吃紧赶往海棠苑,先在门廊下,让小丫头叫了紫苏来,小声说了崔绾绾夜里病重的事,问上师这会儿睡起了没有。
“这丫头,惯常就爱鼓捣这些,心机又工致,竟想着趁时令采摘半开的花苞,晾晒成花茶存着渐渐饮用。”陈上师忍不住轻笑道,“我传闻了,只当是她的玩心,也没甚么要紧,随了她去。本日听你如此一说,倒真想尝尝了。”
白薇摇点头道:“赤忱极少出门,天然不识。绿茗虽跟着mm识了一些名册,却也说未曾记得有那男人,想来,不是名册里的紧急人物。至于那女子,如果个养在深闺的蜜斯,就更没法识得了。”
紫苏已端着托盘出去,托盘里放着两个温在暖窠里的白瓷茶壶,将托盘放在案几上,紫苏便退下,自去传早膳。
“回上师,女人半夜里烧的短长,似是染了风寒,绿茗赶去请了白女人过来。夜里头忙着给女人敷热帕子、擦身子,至四更时又喂出来小半碗姜汤,五更时垂垂好些,出了点汗,睡安稳了。”王嬷嬷遵循白薇的叮咛,只说了发热,没提说胡话的事。
陈上师已探身瞧过崔绾绾,见睡的结壮,又探手摸了摸,不是滚烫的短长,心下便没初出去时那般焦心了,听了白薇的话,点点头道:“已经差人去请郎中了。薇儿,昨儿夜里辛苦你了,我瞧着绾儿这会儿暂无大碍,你可要先歇一歇?”
“这暮春季气,白日冷夜里寒,极轻易感冒,你们服侍的人可要经心些!”陈上师沉声道,又转头叮咛紫苏,“你备一份合适的礼,马上让杜嬷嬷去妙手堂请刘郎中过来看诊。”
“你们姐妹俩,好的跟一个娘似的,倒让我妒忌了。“陈上师拍着白薇的手,故作薄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