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和武松陪着卢俊义上到大寨,一起讲些晁勇未卜先知呼延灼讨伐,计赚徐宁、改进火炮、梦救武松、梦得天书、力托数千斤水闸之事。
李固点头道:“此信蹊跷,必是梁山贼人想谗谄仆人,如何能带到北京去,就这里看了若不是仆人笔迹时,毁了便是。”
卢俊义点头道:“宁就灭亡,要从实难。”
李固不屑的看完诗句,正要撕毁,却俄然觉悟过来,再拿起手札一看,不由双目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笔迹,竟然和自家仆人的笔迹一模一样。
世人出的水泊,李固越想越觉思疑。
方才下的金沙岸,便见山上追来一人,喊道:“这里另有卢员外一封手札,也请你们带归去。”
晁勇倒是听到吴用让卢俊义写书时,便觉不对,又看萧让也跟了去,便晓得吴用又关键人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卢俊义你也莫怪我心毒。
世人都跟着到的聚义厅,吴用便让军士拿来笔墨。
卢俊义点点头,便让李固等人先归去。
不过是一首简朴的藏头诗,每一句头一个字连起来便是“卢俊义反”,并且诗句也是反义较着。
李固主张已定,当即把第二封信又收好,呼喊着世人上路往北京大名府而来。RS
说话间,已颠末三关,上的大寨,只见晁盖正领着众头领在聚义厅前驱逐。
晁盖笑道:“员外一身技艺,若只做个闲散财主,岂不成惜。何不在我盗窟做个头领,一同替天行道,也让天下晓得员外威名。”
梁山军士也把先前搬上来的车子货色都取来。
中间一个主鄙见状,不由道:“这是仆人给主母的信,都管如何擅自拆开。”
李固等人也不敢推却,便任军士领着去用饭。
吴用笑道:“你看看东西可有完善?”
李固固然迷惑,却也不敢透暴露来,谨慎的接过手札放在怀里,拱手道:“转告仆人,李固必然全数送到家中。”
卢俊义推却不得,只好道:“既是众头领美意相留时,卢某也不敢不从,便叨扰几日。”
那人到的跟前,递过一封手札,道:“你们仆人又改了主张,要留在山上做个头领,不归去了。你把这手札交给他娘子,便都晓得了。”
吴用闻言,顿时让人把先前捉上山的李固等人唤来。
李固等人用过饭,便有梁山士卒来领他们下山。
吴用倒是不甘白白废了这很多周折,笑道:“这事轻易,便教你仆人先归去报安然,员外迟几日,又何妨?我等为请员外上山,实在劳动了很多头领,员外好歹与大伙盘桓几日再走不迟。”
他若真留在山上也好,卢家偌大的家业恰好便宜了他,今后也不消再偷偷摸摸的与他娘子私会。
李固翻开手札,却见上面只写了四句诗:“芦花滩上有扁舟,豪杰中午单独游,义士手提三尺剑,反时斩逆臣头。”
吴用摇着羽扇道:“我等景仰你仆人威名,要留你仆人住几日,你们先回家报个安然,员外过些日子便归去了。”
这主管闻言,也点头道:“都鄙见得是。”
林冲、武松不知吴用心机,闻言也都出言相劝。
卢俊义一听也是,便请吴用带他去书房写信。
卢俊义常日一旦拿定主张,便等闲不会窜改,本日怎地这般短时候便变了主张。清楚便是梁山贼人冒充仆人写的,恐怕是想谗谄仆人,好断了仆人退路,让他留在山上做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