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本身这些年存的私房钱,再有大名府中结识的人脉,必定能弄出偌大师业来。
吴用一面请卢俊义往聚义厅走去,一面给圣手墨客萧让使了个眼色。
卢俊义听得晁盖愿放他,也是暗喜,深恐再有变故,抱拳道:“天王既不留卢某时,何不便放下山。实恐家中长幼不知动静,担惊受怕。”
李固等人也不敢推却,便任军士领着去用饭。
中间一个主鄙见状,不由道:“这是仆人给主母的信,都管如何擅自拆开。”
说话间,已颠末三关,上的大寨,只见晁盖正领着众头领在聚义厅前驱逐。
卢俊义点点头,便让李固等人先归去。
吴用闻言,顿时让人把先前捉上山的李固等人唤来。
晁盖看到二人领着卢俊义上来,便迎上来,抱拳道:“盗窟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员外恕罪。”
卢俊义便挥毫写了一封手札,吴用和萧让倒是在一旁看着,直到卢俊义写完手札,封起来交给李固。
晁勇倒是听到吴用让卢俊义写书时,便觉不对,又看萧让也跟了去,便晓得吴用又关键人了。
李固也不知梁山世人是何意,哪敢真的去看,瞟了一眼,便哈腰道:“都在了,一丝也很多。”
李固等人听到要放他们归去,不由都大喜。
吴用倒是不甘白白废了这很多周折,笑道:“这事轻易,便教你仆人先归去报安然,员外迟几日,又何妨?我等为请员外上山,实在劳动了很多头领,员外好歹与大伙盘桓几日再走不迟。”
方才下的金沙岸,便见山上追来一人,喊道:“这里另有卢员外一封手札,也请你们带归去。”
李固点头道:“此信蹊跷,必是梁山贼人想谗谄仆人,如何能带到北京去,就这里看了若不是仆人笔迹时,毁了便是。”
李固翻开手札,却见上面只写了四句诗:“芦花滩上有扁舟,豪杰中午单独游,义士手提三尺剑,反时斩逆臣头。”
那人到的跟前,递过一封手札,道:“你们仆人又改了主张,要留在山上做个头领,不归去了。你把这手札交给他娘子,便都晓得了。”
卢俊义推却不得,只好道:“既是众头领美意相留时,卢某也不敢不从,便叨扰几日。”
世人出的水泊,李固越想越觉思疑。
卢俊义一听也是,便请吴用带他去书房写信。
这主管闻言,也点头道:“都鄙见得是。”
吴用摇着羽扇道:“我等景仰你仆人威名,要留你仆人住几日,你们先回家报个安然,员外过些日子便归去了。”
不过梁山贼人想的也太轻易了些吧,别人随便写的一封手札,如何能让人信赖。公然是一群草寇,这般低劣的伎俩也想得出。
李固欢畅的几乎叫出声来,不想梁山贼人中竟然有这般高人,竟然仿的卢俊义笔迹这般像。
李固等人正惊奇不定,看到仆人也被捉上山,又和盗窟世人相谈甚欢,不由都松了口气。
晁盖等人倒是在聚义厅接待卢俊义。
不过是一首简朴的藏头诗,每一句头一个字连起来便是“卢俊义反”,并且诗句也是反义较着。
世人都跟着到的聚义厅,吴用便让军士拿来笔墨。
吴用笑道:“你看看东西可有完善?”
李固不屑的拿出第二封手札,扯开来看。
晁盖见状,笑道:“你是林冲、武松兄弟师兄,便是看他二人面上,也不能逼迫于你。便是员外不肯入伙,我盗窟世人能见得员外这般豪杰也不枉了这一番安插。便请在小寨略住几日,便送员外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