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里就供应个屋子让人住,饭都得本身做。
小二拍着另一个男人肩膀道:“不巧,我这位兄弟明天得了赏,把店中残剩酒肉都买下请大伙一醉。店里倒是另有些熟菜,客长若要,我给你取来。”
小二听得晁勇情愿出两倍代价,不由心动,看向宴客的男人。
小二把酒菜在桌上摆开,道:“米菜钱明日一起结便是,只是这酒钱却不是店里的,还宴客长付了,我好给祝乙。”
时迁也可贵做一回大爷,跑到大堂,粗着嗓子道:“鸡爷们买了,你记账上,明日一发结算。”
晁勇点头道:“想必是独家买卖,小二才敢这般无礼。我们忍耐些,姑息一晚便是。”
时迁跳脚道:“你这男人倒是狮子大开口,一贯钱能买几十只鸡了。”
固然谨慎点,也能够让他们没法发觉,不过晁勇还是不筹办做偷鸡贼。
告别武松,晁勇也是返乡心切,过得香林洼,早瞥见一座高山。
小二返来又在吃酒,见时迁又打起公鸡的主张,点头道:“那是报晓的,店里少不得,不卖。”
牵马走了几里,看看离岔道口远了,武松告别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弟也上路吧,莫要错过了宿头。等武二看望了哥哥,必然去东溪村找兄弟。”
晁勇取出两锭十两银子,塞给武松,道:“哥哥前番打了人,武大哥哥想必破钞了很多。万一事主还揪着不放,哥哥归去便多使些银钱,了了那事,免得吃官司。”
先前那卖酒的祝乙闻言,抬开端来道:“拿一贯钱来便卖给你。”
晁勇二人穿过大堂,到得后院,便见屋檐下插着十数把朴刀。晁勇艺高胆小,也不觉得意,先进屋安设了行李,小二已经抱着酒和米菜过来。
晁勇看着武松打马走远,这才回身与时迁、晁三上路。
晁勇身上也没铜钱,便扔给他一两银子道:“多余的寄账上,明日一起结算。”
祝乙看着时迁背影,脸上渐渐闪现出一股笑意来。
往回返,路过的客店也有二三十里,眼瞅着错过了宿头,晁勇干脆又打马跑了一阵,见前边官道边呈现一座客店,不由喜道:“前边有个客店,今晚便在那边安息吧。”
祝乙却道:“我们偷卖报晓鸡,也是冒着风险,如果让仆人家晓得,倒是吃罪不起。钱少了我们也不值当冒险,一贯钱拿来我们便卖,不然便请回吧。”
“好,那便劳烦小二哥送到房间,再拿三升米和一些菜,明日一起算钱给你。”
晁勇见他们有酒有肉,便问道:“可有酒肉卖?”
时迁本来觉得最多也就是百八十文钱,哪想到他们说出一贯钱来,只好悻悻返回。
虽在荒郊田野,但靠着官道,很多赶路错过市镇的过往客人都来投宿。
晁勇二人出去,便见五个赤膊大汉正坐在店中吃酒。
“不过一只鸡,不值得肇事,你让他们记账上便是。”
武松晓得晁勇性子,也不推托,接过银子,抱拳道:“武二结识的你这般兄弟,也不枉了这一遭。勇哥儿保重,武二走了。”
这小二听得有油水可捞,也来了精力,道:“客长自去,我取了米和菜便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