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人出去,一个大汉道:“后院左边屋子空着,灶上有锅,若要打火,在这里买米去做。”
四人便在北新桥镇寻了个旅店吃了几杯告别酒。
“不过一只鸡,不值得肇事,你让他们记账上便是。”
时迁笑道:“又不是甚么镇店之宝,明日从四周村坊再买一只来便是,多给你些钱便是。”
敢情这里就供应个屋子让人住,饭都得本身做。
“好,那便劳烦小二哥送到房间,再拿三升米和一些菜,明日一起算钱给你。”
“那些撮鸟忒可爱,一只鸡竟然要一贯钱。依我看,不如我去偷偷抓来吃了便是,明日我们一早便走,他们发明了也晚了。”
时迁看着世人吃惊的模样,志对劲满的回身去后院捉鸡去了。
小二返来又在吃酒,见时迁又打起公鸡的主张,点头道:“那是报晓的,店里少不得,不卖。”
时迁闻言,眉毛一动,贼笑道:“勇哥儿要吃肉?”
坐惯贼的人,走到那里都要看看有没有值得动手的东西。晁勇方才和时迁一起从后院走过,便没发明有鸡。
祝乙却道:“我们偷卖报晓鸡,也是冒着风险,如果让仆人家晓得,倒是吃罪不起。钱少了我们也不值当冒险,一贯钱拿来我们便卖,不然便请回吧。”
“如何?”
牵马走了几里,看看离岔道口远了,武松告别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弟也上路吧,莫要错过了宿头。等武二看望了哥哥,必然去东溪村找兄弟。”
晁勇道:“店家说没有肉了,你去哪弄?”
武松晓得晁勇性子,也不推托,接过银子,抱拳道:“武二结识的你这般兄弟,也不枉了这一遭。勇哥儿保重,武二走了。”
祝乙看着时迁背影,脸上渐渐闪现出一股笑意来。
晁勇取出两锭十两银子,塞给武松,道:“哥哥前番打了人,武大哥哥想必破钞了很多。万一事主还揪着不放,哥哥归去便多使些银钱,了了那事,免得吃官司。”
小二接住银子,捏了捏,躬身道:“好的,客长们慢用,小的辞职。”
时迁闻言,也不敢做决定了。
先前那卖酒的祝乙闻言,抬开端来道:“拿一贯钱来便卖给你。”
说完,翻身上马,再转头抱拳说声“保重”,脚下用力一踢马腹。马匹吃痛,嘶叫一声向前跑去。
那男人闻言,笑道:“再往前三五十里都没有客店,客长请便。”
祝乙刚才赚了两坛酒钱,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时迁还真买了。一众大汉也是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时迁。
晁勇更是猎奇,道:“你家仆人是甚么人?”
晁勇点头道:“想必是独家买卖,小二才敢这般无礼。我们忍耐些,姑息一晚便是。”
时迁虽觉费钱有些冤枉,但也不敢多说,一溜烟跑到前厅,扯着嗓子道:“小二,有酒无肉,倒是不痛快,后院那只鸡卖给我们吧。”
晁三见小二还不出来,便喊道:“我们来投宿,小二还不来牵马。”
晁勇方才已经见地了小二嘴脸,晓得如果偷鸡一旦被发明,必然不好善了。也不想因为一只鸡肇事,点头道:“我身上财帛多的是,犯不着偷他一只鸡。你去问问小二看是否情愿卖,我们出高价买。”
这小二听得有油水可捞,也来了精力,道:“客长自去,我取了米和菜便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