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又给世人满上,再吃了一碗。
时迁却比不得二人酒量,连吃两碗,顿时有些两眼发楞,合不上嘴了。
“勇哥儿谨慎。”
小二道:“客长是识货的,兰陵酒恰是醇厚适口,回味悠长。”
那精瘦男人看晁三不似偷懒的主子,眸子一转,道:“从右首绕畴昔便能到后院。”
时迁见武松看着他,只好咬牙端起来,道:“敬两位豪杰。”
眼看便要划着晁勇手腕,精瘦男人已经筹办等晁勇一放手便开溜,电光火石间,精瘦男人却觉手腕一紧,两手都被晁勇抓住。
晁勇不知他手腕,怎敢让他钻到胯下,手上用力一抖,便把这男人拽起来。
那男人回身正要走,却觉手腕一痛,已被晁勇捏住,忙转过来道:“官人,另有何叮咛?”
晁勇不由赞道:“好酒,不愧是贡酒,前次路过齐州时,倒是错过了。”
前面武松也是吓了一跳,一脚踹在精瘦男人腿弯处,把他踹的跪在地上,道:“好狗胆,竟然敢伤人,明天你武二爷爷让你悔怨来到这个世上。”
时迁惊道:“难不成是泰安州摔了蒋门神的小霸王晁勇?”
“吃一碗扳倒井,看看。”
晁勇听得小二说三位客长,心中一动,转头见精瘦男人肩上搭的白毛巾不知何时已没了。
武松见他要逃,也晓得事情不对,钵大拳头便冲着精瘦男人脸颊砸去。
“我是郓城县晁勇,他是清河县武松。”
“找打,本日让你熟谙武二爷爷拳头。”
小二先容道:“兰陵美酒用上好的玉米、黍米、冰糖、龙眼肉、红枣、郁金香、鲜玫瑰为质料,以兰陵地下甘美的泉水为“血”,再配以上等的大曲酿制而成。诗仙李白便曾作诗赞过,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虎魄光。但使仆人能醉客,不知那边是他乡。”
小二刚走,精瘦男人便道:“两位客长稍等,小的去给二位拿酒,王小乙这厮,手脚倒是倒霉落,免得二位等的烦躁。”
晁勇扶起时迁道:“我听过一些你劫富济贫的事情,也算的一个豪杰。不知本日怎做起这活动来?”
晁勇看着近在天涯的锋利小刀,也是吓了一跳,如果被他划着,轻则受伤,重则手筋都能够被划断。
小二见撞着豪客,也是大喜,点头哈腰去了。
“小的叫时迁,原是高唐州人士,只因获咎了高唐州知州,没法存身,只好流落江湖。”
晁勇按着时迁坐下,道:“但坐无妨。”
晁勇拽着精瘦男人,便仿佛不想让老友走普通,转头对中间小二道:“好酒每样上两斤,再上七八盘吃食,上好羊肉切三斤。”
晁勇笑道:“既然来了,便吃些酒再走,且坐。”
说话间,小二已经端上酒来,刚要摆开酒盏,便听武松道:“酒盏喝的不痛快,换碗来。”
晁勇脱口问道:“鼓上蚤时迁?”
晁勇笑道:“二哥,不要玩弄他了。”
小二去取碗的工夫,武松已经抓起酒坛拍开,一股浓烈的酒香顿时飘了出来。
时迁点头哈腰着,正要溜走,却被晁勇拦住,赶快道:“爷爷另有甚叮咛?”
还未走到楼前,一阵酒香已经随风飘来。
走到楼前,精瘦男人殷勤的道:“三位客长请进,楼中自有小二号召,我把马匹拴到后院去。”
“还不快滚。”
晁勇收的时迁,天然也是非常欢畅。世人酒足饭饱,在齐州城歇了半日,晁勇又出钱给时迁买了马匹代步,这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