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他是前朝皇族,不成能去边陲建功,是以练武也只是强身健体,并没下甚苦功,技艺可说稀少,但并无毛病他爱好。
晁勇也晓得他并没打死人,过段时候他便也该获得动静,筹办回籍了,只是得了疟疾,才迟延下来,碰到了一样出逃的宋江。
前人讲究孝字抢先,柴进见二人这般说,也只好道:“既然两位要回籍尽孝,柴进也不敢担搁。两位便再留一日,让柴进为两位践行,明日柴进亲身送两位出沧州。”
既然不会成为将来的仇敌,晁勇对寒暄遍及的柴进天然也想交好。
骄阳当空,虽有马匹代步,但走的时候长了,也是汗流浃背。
提早了几个月,晁勇也不晓得武松还会不会在景阳冈碰到老虎,打不死老虎,他也就做不成都头了,前面好多事情也不必然还会产生。
柴进笑道:“晁天王大名,柴进也是久仰多时了,得暇了柴进必然去拜访。趁着日头没出来,我们上路吧,柴进送二位出沧州。”
晁勇固然身上另有一些银钱,但若推让,恐有看轻柴进川资之意,接过包裹,拱手道:“柴大官情面义,我们都记在内心。大官人异日得暇,必然来东溪村,晁勇摆酒驱逐。”
三人依依话别,柴进拿过两个包裹,道:“两位回籍路途悠远,柴进让人包了些换洗衣服和路上川资,切莫推让。”
柴进听得两人要走,挽住晁勇手,道:“武松兄弟要回籍去看望兄长,柴进不敢担搁。勇哥儿没甚事情,何不容柴进再接待几日。”
看着火线来时走过的一座城池呈现,晁勇喜道:“前面便是齐州城了,我们无妨去城顶用过午餐,避避日头,风凉些再上路。城中有淄州美酒,扳倒井,恰好解渴。”
在柴进庄上盘桓了十数日,晁勇和武松形影不离,每日比武较量,有武松这位良师教诲,晁勇拳脚工夫进步神速。
当下三人快马加鞭,向齐州城冲去。
赶了一上午路,武松也是口渴难耐。淄州扳倒井的大名也是久闻多时了,只是一向无缘无钱咀嚼,闻言咽了口唾沫,道:“那便快去,我们等日头稍落再上路。”
通过这些日子察看,晁勇发明柴进并不是甚么野心家,只是糊口无忧之余,喜好拳棒工夫,爱交友一些豪杰之士,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些小事慢待武松这等豪杰。
晁勇和武松一起晓行夜宿,沿途碰到几次公人盘问,公然没人抓捕他,武松也放下心来。
晁勇笑道:“他是皇室贵族,能与我等江湖草泽交友,已是可贵,不成苛求。哥哥这番回籍,有何筹算?”
晁勇笑道:“我离家时承诺母亲两月还家,算算日子,我已经在外流落了两月不足了。现在也该早日还家了,免得母亲担忧。他日有空了,必然再来叨扰。”
“哥哥如果找不到甚么好谋生,尽管带武大哥哥来东溪村找晁勇,到时我兄弟同谋前程。”
忍了几日,武松也顾不得身缠官司了,筹算回籍。
一行人出的庄子,晁三早已把二人马匹牵来等待,柴进看晁勇面上,也送了武松一匹马。
一行人走了十数里,晁勇再三告别,柴进这才打马回府。
这些日子,晁勇也体味了柴进做派,只要有豪杰之士路过,临走必然会奉上川资。
晁勇忙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官人便在此留步,异日得暇了,我等再来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