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友情也是日趋深厚,与晁勇兄弟般的相处,让武松不由想起哥哥武大郎。
晁勇固然不晓得宋江还会不会杀人,但也怕万一宋江和武松结识,以宋江的的为人,只怕武松仍然逃不出宋江把握。
一行人走了十数里,晁勇再三告别,柴进这才打马回府。
晁勇笑道:“他是皇室贵族,能与我等江湖草泽交友,已是可贵,不成苛求。哥哥这番回籍,有何筹算?”
晁勇见状,也只好跟着上马。
次日一早,柴进便带着几个庄上管事来送二人。
柴进笑道:“晁天王大名,柴进也是久仰多时了,得暇了柴进必然去拜访。趁着日头没出来,我们上路吧,柴进送二位出沧州。”
忍了几日,武松也顾不得身缠官司了,筹算回籍。
前人讲究孝字抢先,柴进见二人这般说,也只好道:“既然两位要回籍尽孝,柴进也不敢担搁。两位便再留一日,让柴进为两位践行,明日柴进亲身送两位出沧州。”
晁勇和武松一起晓行夜宿,沿途碰到几次公人盘问,公然没人抓捕他,武松也放下心来。
晁勇忙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官人便在此留步,异日得暇了,我等再来叨扰。”
“哥哥如果找不到甚么好谋生,尽管带武大哥哥来东溪村找晁勇,到时我兄弟同谋前程。”
看着火线来时走过的一座城池呈现,晁勇喜道:“前面便是齐州城了,我们无妨去城顶用过午餐,避避日头,风凉些再上路。城中有淄州美酒,扳倒井,恰好解渴。”
武松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道:“客岁我打杀人出逃,做不得甚谋生。现在只是驰念哥哥,怕他受人欺负,如果他过的好,我悄悄看看哥哥便去东溪村找兄弟你,如果有人欺负他,少不得再打杀了,到时只好逃亡江湖了。”
一行人出的庄子,晁三早已把二人马匹牵来等待,柴进看晁勇面上,也送了武松一匹马。
“必然,看望了哥哥,如果没事,武二必然去东溪村找兄弟。”
晁勇也晓得他并没打死人,过段时候他便也该获得动静,筹办回籍了,只是得了疟疾,才迟延下来,碰到了一样出逃的宋江。
以后便有贩子从扳倒井取水酿酒,所得酒水绵甜幽雅,逐步成为京东名酒。
看着柴进走远,晁勇笑道:“盛名之下无虚士,柴大官人公然好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