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师都是朝廷钦犯,叔叔不成粗心,东京各处都是做公的,一个不慎,可就万劫不复了。”
很快,梁山整军以后已是一月,梁山正军的第一次提拔也轰轰烈烈的结束了,成果倒是不尽如人意,初选只提拔出了四千多正军。
张氏这才想起晁勇还在一旁,顿时羞得低下头,玉颈都生出几分红意。
张氏满脸羞意的给晁勇斟满酒,转移话题道:“可惜不是在东京,要不现在便能够给叔叔去打些新酒来吃了。”
自古以来,军中便分很多兵种,比如本朝,首要便是刀手,枪手,弓弩手三种,各兵种专精一项,从没传闻哪个武将练出全面的兵种,何况看晁勇的模样,仿佛还是要把水、步、马三个大兵种融为一体。
林冲也不推让,举起碗一饮而尽,笑道:“你那些亲兵倒是盗窟里最精锐的一队,我也很猎奇最后会被你练成甚么模样的。”
固然能够因为他不得其法导致成果没那么抱负,但他选的一百人放到其他步队中都有但愿合作百夫长,便是练到最后废了,做亲兵也是绰绰不足了。
晁勇之前幼年,对当代酒文明也知之未几,后代更是以喝陈酿为好。这新酒还是第一次传闻,不由奇道:“新酒都是这些日子开卖吗?”
阮小七帮他教过水性,董平教过马术,扈三娘教过飞索等等,只要有一技之长的头领便式微下。
想起那些日思夜盼的日子,张氏更加珍惜现在的幸运,一眨不眨的盯着林冲,眼中尽是爱意。
林冲看着娇妻少女般的娇羞,赶快救场道:“勇哥儿的碗空了,娘子快给他满上。”
实在晁勇只是想练出一只全能亲兵,起码跋山渡水都不是题目。
“咳咳”
为了不让众头领产生嫌隙,晁盖只好把盗窟二百马军都调集起来,当作独立一军,让董平带领,其他四千步军则让林冲、刘唐、扈三娘、栾廷玉四人带领。
梁山收到宋江被捉的动静,晁盖方才点起兵马,便又收到宋江逃脱的动静,当下罢兵回营,盗窟探马四出,刺探宋江动静。
后代中秋拜月却都是男人的事情,晁勇小时候也拜过很多次,没想到宋朝倒是女人才拜。
被林冲佳耦一说,晁勇不觉又有了游兴,笑道:“听哥哥嫂嫂这一说,我倒很想再去一趟东京了,前次来去仓促,也没来得及一览京师。”
不等林冲说话,晁勇便道:“我也看过那朝廷榜文上的画像,梁山十几个头领就没一个像的,除了一头赤发的刘唐和脸上有金印的哥哥显眼,其别人便是进了衙门,只要没有熟人,恐怕他们也认不出。并且我们突破东平府,必定震惊朝廷,我也恰好进京刺探一番,看朝廷调哪路兵马来打。”
张氏笑道:“很早就有男不拜月的说法,我猜能够是因为嫦娥奔月,男人怕拜月给她下跪,折了身份。女人拜月则是但愿有嫦娥一样的容颜。”
林冲听得晁勇这一番话,也笑道:“勇哥儿说的是,东京又没熟谙你的人,倒是也能去的。只是现在朝中奸臣弄权,城中尽是高衙内之流的无恶不作的官宦后辈,做公的也大多为虎作伥,你若进京,必然不成张扬,免得与他们冲崛起来被拿了。”
到了后代中秋节遗留的传统东西已经很少了,晁勇只晓得百口团聚吃月饼,却不晓得这宋朝另有甚么风俗,当下道:“听哥哥这般说,小弟倒是想去东京一游了,哥哥再给我说说这中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