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臣暄远在黎都,安危不明;松气是因为这个儿子向来风骚俶傥又会哄人,约莫在原歧眼里只是个不成大器的纨绔。
臣暄向来自大,现在倒是前所未有的苍茫有力。
“你为人过分尽情自大,已是以吃了很多亏,想来是改不了了,今后多重视些吧。”臣往将右手从臣暄的掌心中抽出,没有给他回话的机遇,而是问道:“朗儿呢?”
臣往向来主张儿子该怒斥,女儿要娇惯。臣暄从小至大,没少挨鞭子,却甚少获得父亲的嘉奖。幸亏他本身并不介怀,因晓得本身是独子,父敬爱之深责之切,每次面对父亲的怒斥,便也嬉皮笑容地做下包管,回身再忘得一干二净,该做甚么还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