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沉鸾孽 > 第10章:人生如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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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暄见鸾夙逐步放松,恍忽当中亦好似回到两月前的那段光阴。但是贰心中晓得,自彻夜与鸾夙摊牌买卖起,而后她便会对本身生出戒心与防备。即便她经心互助,今后也只是将他看作联盟,并非好友。

这等移形换影、蹑云逐月步,即便鸾夙这个内行看来,亦觉目炫狼籍,恐怕当真破钞了他很多力量。

“噼啪”的烛火声俄然传来,打断了鸾夙的纷繁思路。屋内刹时变得暗淡,本来是案前的烛火已经燃尽。鸾夙见状低低道:“我去点灯。”

“不碍事,”臣暄强忍咳意,禁止道,“我身上有药,你给我倒杯水来。”

臣暄仍旧清含笑着:“是我缠累女人了。”

臣暄心中有些莫名滋味,再看鸾夙嗔怒的模样,缓缓道:“我老是原歧亲封的镇国王世子,周建岭即便没法无天,也不敢等闲动我分毫。我倒是但愿他能将此事闹到原歧面前,看看原歧是助他,还是帮我。”

或许是因为寻到了相托之人,那困扰鸾夙七年的灭门恶梦彻夜没有再次袭来。

此话甫毕,但见臣暄已缓慢从鸾夙手中将杯子掠过,和着几颗药丸一饮而尽。

鸾夙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本技艺中已空,不由蹙眉道:“你也不怕凉着胃。”

鸾夙闻言,细细盯着臣暄打量,没有再说话。

“承你吉言。”臣暄安然以对:“我出身行旅,自幼随父亲在军中糊口,边关寒苦,虽是担了世子之名,却也算是吃尽苦头。心志之坚,的确非常人可比,但是比之人上之人,却远远不及,仍在苦心磨砺。”

帘帐以内软玉温香,帘帐以外仍旧暗淡。那心志弥坚的镇国王世子如何歇下,鸾夙不得而知。

鸾夙忙将案上净水倒了一杯,又试了试杯壁水温,道:“有些凉了,我唤人去烧热水来。”

臣暄笑了:“戏不时候刻在做,今后不管成王败寇,皆是射中之戏、戏中之景。”

“不怕失了本心?寻不到实在的本身?”

幸亏她只是浅显女子,既没有父亲的陈腐为民之情,亦没有臣暄的胸怀天下之志。她只需父仇得报,便能够隐姓埋名安然归去了。而这江山之争、权势之谋,还是留待如臣暄这等的豪杰人物吧!

若要振臂一呼、响者云集,须得有臣家父子这等气势吧。鸾夙俄然感到光荣,本身对臣暄有过拯救之恩,起码现在而言,她与臣暄是友非敌。如许的男人,若当真是敌非友,那才是本身的人间恶梦。

臣暄有些不解:“我面上写了字?还是画了画?”

臣暄见鸾夙这番模样,再次低笑出声:“你放心,我有伤在身,何如不了你。即便故意,也是有力。”

刚起了身,她却被臣暄按下一只手臂:“不必了,夜深人寂,你安息吧。”

“不是。”鸾夙仍旧看着臣暄,照实道出心中所想:“我是在想,像世子这般文韬武略之才,剑法轻功卓绝人上、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又如此晓得猜度民气,的确如坠姨所言,并非池中之物。私觉得,世子得偿所愿,指日可待。”

臣暄故意作弄鸾夙,面色佯作端庄,看向她问:“那你呢?”

臣暄摆摆手:“勉强能示于人前,只是今晚与周建岭一番相争,方才又接了你的绣球,有些伤元气。”

鸾夙在地上站定,仰首再赏识那幅《春江花月图》,不由叹道:“想我八年青楼生涯,都未有本日这般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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