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沉鸾孽 > 第50章:沉鸾之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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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益飞心生猎奇之意,按捺不住走至案前执起宣纸一看,唯见上头写着两个大字——沉鸾。“鸾”字下头清楚另有一字之空,由此可见聂沛涵应是筹算再写一字的,只不知为何他没有写完,决计留了这一处白。

鸾夙不语。她本身记得,聂沛涵让她离“凌芸”远一些。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既然已晓得了本相,姐妹二人的相逢高兴自会赛过聂沛涵的数次警告。

说到此处,鸾夙语中已有微不成辨的哽咽之意。虽只转眼即逝,却仍旧教聂沛涵听了去。

聂沛涵再次沉默起来,毫无前兆地走到桌案前开端提笔写字。时候缓缓流逝,聂沛涵却一笔一划写得慎重,待他搁笔字成之时,已是小半盏茶后。聂沛涵昂首盯着案上墨迹未干的宣纸,这才缓缓道:“本王亲身鞠问……教员说得对,她是臣暄的女人。”

“另有……”鸾夙偏头想了想:“我只记得另有一长串句子,尚将来得及看,便被你抹掉了。”

“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想是鸾夙沉默太久,聂沛涵已兀自笑了笑,道:“好到你都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自昨日从味津楼返来以后,聂沛涵几近彻夜未眠。平话人的那些话,一向在他脑海中回想。台上添油加醋的平话段子、台下以水代笔写下的字句……

丁益飞眼角微抽:“鸾夙女人是名动天下的花魁,不知郇明可会有非分之想?”

“mm?”直到听闻房门重新被关上的声音,聂沛涵才淡淡反问:“你健忘我对你说过甚么了?”

丁益飞听出话中责问之意,赶紧昂首请罪:“老臣老了,记性不大好了。还望殿下恕罪。”

鸾夙蹙眉看向聂沛涵,却见他并不看本身,也不看平话人,目光不知落在那边,幽黑双眸中模糊流露一丝闪动之意。那平话人低头一看盘里是锭金子,大为欣喜惊奇,倒也反应极快,赶紧四下看了看,捏起金子敏捷揣入怀中,这才又对聂沛涵俯身施礼:“多谢高朋重赏。”

鸾夙快速高低打量了聂沛涵,发明他从入门起便一向将左手背在身后,不由有些猎奇。刚暴露几分切磋神采,聂沛涵却已主动将左手从身后抽出,摊开掌心示于鸾夙面前……

“沉、鸾。”丁益飞低低念着,面上不由笑了出来,看来这一次,聂沛涵不会再对鸾夙怜香惜玉了……

平话人在鸾夙面上打量一阵,便沾了她的杯中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局”字。鸾夙垂眸看了看,尚将来得及发问,平话人已开口解释道:“是当局之人,也是局外之人。”

*****

“另有呢?”聂沛涵再问。

鸾夙闻言有些不解:“殿下本日是特地来寻倒霉的吗?”

她原意是讽刺平话人夸大实在,坏了她与臣暄的名誉,但是听在平话人耳中,倒是另一番设法。现在只见那平话人神采慎重,对鸾夙回道:“高朋说得极是,小人不过信口拈来,实在当不起这重赏,若愿意收下,也难以消受。”他偏头想了一瞬,又道:“小人祖上会些算命工夫,倒能为几位高朋卜上一卦,也算回报高朋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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