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让她留下,你陪着我去。不要多话,不要为谁辩白,至于那边是打是罚,都认下就是了。”
这下,瑞宁就算心底不快,也得忍着屈着道声遵旨,将这支不知看了多少遍的祝寿舞持续“看完”!
公然……
宿世,陆蓁封为贞妃,与淑,惠三妃各自为主,而容浣多了一个贵字,还要压上她们半头。赵文烨尚未立后,四人便为了那后位,相互互为眼中之钉,小争小斗皆为平常。但是,就算是得尽天时天时人和的容浣,也没法凭一己之力撤除其他三人中的任何一个。故而,当初惠妃被打入冷宫,三尺白绫吊颈他杀,大要上是容浣出的手,但实在上,背后另有陆蓁的一份力。
如许的萧瑟,让瑞宁不由绯唇一抿,本来就欲言又止踌躇不决的话,就这么咽回了肚中。不过,她倒是有些不解,这舞她固然喜好,但看了这么几遍下来,也就垂垂烦厌了。但陆蓁倒是仿佛与她恰好相反,几次下来,看舞的神情竟越来越专注投入。本日更甚,赵文烨刚走她便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群舞姬,一动也不动。
“蓁表姐……”她不觉出声,神采间闪过一丝惧意。
真是怪了!
陆蓁瞥了她一眼,用心同她一笑,但眼中神情倒是淡淡,“瑞宁懂不过是外相罢了,这一去,在惠妃娘娘面前估计是要露馅儿了。”
当时陆蓁还感觉非常惊奇,赵文烨固然不忌*,但从不急色。可那一次,倒是从傍晚不到一向缠绵到更漏响了三声,她摆布告饶,承诺了他诸多“非分要求”才得以逃脱。第二日,还是恩归让她退了统统宫人,模糊晦晦,吞吞吐吐的向她说出,赵文烨昨日刚进门的时候,身上有合欢的味道。从当时起,她才开端重视惠妃的行动,贿赂永宁宫中的侍婢,直到拿到了关头的物证,才与容浣联手扳倒了惠妃。
小还一听陆蓁松了口,赶紧哭着叩首伸谢,却被陆蓁出声拦下,“不必谢我。我去贵妃宫,只是去处容贵妃赔罪,除此以外再无别的。”
一旁的寺人见惠妃来了,早就沏了新茶,此时恰好端了过来。惠妃一见,开口问道:“这南溪的南茶但是今春的新南茶?”
陆蓁哦了一声,微微一笑,“跳得不错。”
小还说不下去了。有之前容浣小产,统统下人陪葬的例子在先,她实在不敢肯定,阿谁一向跟本身干系很好的小寺人,到底能不能活着分开贵妃宫。
惹上容浣是个费事;并且看小还此时的神情,更是个费事。
一曲舞毕,瑞宁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转头看了一眼陆蓁,却见她神采平平,也无甚欢乐的模样,不由更感觉奇特。
但陆蓁倒是只随便对付的嗯了一声,双眼定定的望着十丈以外,湖中方台上的戎阳舞,也不看她。
“惠妃娘娘好。”
“这儿风景倒是不错。”惠妃俯身坐下,陆听兰也跟着坐了,但陆蓁和瑞宁却一动不动的站在一侧,似是在等惠妃出声恩准以后才敢坐。
“陆姐姐,瑞宁mm本来也同惠妃一样懂茶啊?”陆听兰看着那三人的背影,神情间有些恋慕。
身后,俄然传来一声轻笑,她与瑞宁同时转头,皆是一怔。来人是她二人从未打过交道的惠妃,而她身边,还跟着之前让陆蓁有些嫌恶的陆听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