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感觉颜淡这几日非常奇特,经常不见了踪迹,问她也是一变态态吞吞吐吐。他没有问过颜淡的师父是谁,不过应当是修为高深的某位仙君罢,不然也不会把她送到地涯来。他约莫记得,地涯一向鲜少有人迹,也没有仙君仙子在这里管书,畴前都是紫虚帝君一力承担下来的。
那一场天庭和邪神之间的混战,将他的畴昔和现在完整分裂了。他现在不过虚挂了一个九宸帝君的仙衔,就算在仙号之前又加上东极二字以示尊崇,也再没成心义。
颜淡想了一会儿:“师兄你和芷昔说,让她把应渊帝君接归去吧,他现在已经好得差未几了。”她不敢确信本身那半颗心必然会有效,如果好不了,她也不能归去,那么就让芷昔帮她来照看吧。
她悄悄等候着三日畴昔,如果说当初敢去偷仙灵草,那么她也推测会被发明,然后上天刑台。既然做得出,说不能接管这类结果那未免也太没担负了。耳边俄然炸起一声闷雷,她只闻声身上捆着的铁锁顶铃铛啦作响,背上麻痹了一阵,渐渐的一股火辣辣的钝痛传了开来,这类痛苦仿佛并不输给剜下半颗心时候的痛。
应渊嗯了一声,回顾的时候瞧见窗台上搁着那只本身亲手雕的沉香炉,还独自逸散出袅袅青烟,那淡淡的烟气被风一吹,很快没了踪迹。
“想要甚么?”应渊悄悄笑道,“我又不是你,整天喜好这个又喜好阿谁,没定性。”他忍不住抬手在她头上悄悄一拍,讶然道:“唔,你比来长高了一点么。”
她只好歉然地瞧着他笑。她现在痛得要命,只能强自支撑,对方说了甚么,她几近都听不清楚,只是无认识地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她乃至不晓得本身要去那里,仿佛去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