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湛然不知是听出来了,还是对付了事,他的模样如平常普通,仿佛在听又仿佛心不在焉,面色上涓滴不闪现情感。
“大人,我不想死,若您救了我,我愿做您的一条狗,舔您沾灰的靴子,膜拜您犒赏的恩物,我会很听话,睡觉的时候也会蒲伏在您身前,将脑袋搁在您崇高的裤脚边。”沐小木说的极快,讽刺里垂垂带了一丝猖獗。
掌下的沐小木更加冲动,湛然抬起右手,沐小木觉得他要打她,本能的瑟缩一下,成果他只是捏住了她的下颌,抬起了她被发丝遮住的脸,仿佛是想将她看清楚。
“你先开锁,我再奉告你。”湛然将略显混乱的袍子理理顺,用他一惯令人生厌的笑容道,“不然,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