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带着一道刀疤,不长,但是却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凶暴了。柳嗣安眯着眼睛,他认得这个脸带刀疤的人,那些人都叫他老五。
老五迎上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视,他轻浮的说道:“如何?柳大人这是不肯放过我们这些循分守己的人了?你无缘无端的扣压着我们,不让我们开走,又是三番五次的上了我们的船来。”老五斜着眼睛,不怀美意的看向叶寻,“现在又搭了一个病弱的帮手过来,你这是还想做甚么?”
看来这些人,当真是不简朴。那样一个凶暴的逃亡之徒,竟然对一个看起来驯良非常的账房先生低头,并且那账房先生看着也是笑面虎,半天也不安生。
叶寻不把他这幅模样放在心上,但是他刚要命令把老五抓起来的时候,船舱内里走出一其中年男人。
老五的脸颊狠狠一抽,眼神变得有些阴鹜起来,他正想说话,叶寻却道:“本官思疑你现在在船上窝藏要犯,以是过来搜一搜。而本官传闻你是有前科的人,连发卖官盐这类事情都敢做,真可谓是胆小包天。所觉得了安然起见,本官还是先把你抓起来,打你一顿板子,让你招出朋友再说。”
叶寻轻嗤,“恕甚么罪?本官不过是信口雌黄,随口歪曲你罢了。”
叶寻点了点头,道:“我们上去瞧瞧。”
“本官说有就是有,凭甚么说给你听?”
柳嗣安看了叶寻一眼,叶寻面不改色,“有逃犯逃上你们的船只,本官为了你们的安然,只好不辞劳苦上来搜一搜,你如果不想出来陪陪你的那下下人,就给我们放行,不然本官指不定会做出甚么事情来。”
叶寻没有再理睬他,而是和柳嗣安上了二楼。
中年男人神采一僵,他干笑道:“只是最后不是水落石出了吗?这只是一场曲解,小人可没有看出那些违法的活动,不过是那些下人一时猪油蒙了心,背着小人偷偷做的罢了,人不是还在关着么?大人此番又为何找上来了?”
中年男人用力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对着叶寻陪着笑容,“大人此话何意?我们可未曾犯甚么事――”
他看着像个账房先生,端倪驯良,与老五截然分歧。
柳嗣安轻嗤道:“他们如此的有底气,也不会是有恃无恐罢了。他们感觉他们再次出来,也会有人把他们捞出来,以是气势更加的放肆,也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若不是要找……”柳嗣安设了一顿,持续道:“不然我真想把他们都抓起来,每小我都打上好几顿板子出出气。”
老五的神采更加的丢脸了,但是却把一向放在腰间的手放下,他慢吞吞的走上前来,低声说道:“还请大人恕罪。”
叶寻打断他,“让开,放行。”
中年男人一顿,神采也有些欠都雅了,他咬牙道:“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
老五一听,蓦地昂首看了叶寻一眼,眼中的残虐肝火更加深了。
柳嗣安淡淡道:“也没甚么,我平时觉得我已经够讨厌了,但是乍然一见到气势竟然比我还放肆的人,内心不免有些不舒畅。”
“本官做事,还用得着向你交代!”柳嗣安冷冷瞥了他一眼,眼中的神情比老五更加轻屑,“本官即便是不怀美意,那又如何?你又是以甚么身份来质疑本官的?”
他走上前来,先是对着叶寻的柳嗣安拱了拱手,笑道:“不知两位大人台端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