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嗣安嘲笑一声,跟着叶寻正要往船舱内里走去,一向温馨的老五却俄然大声道:“你方才明显还口口声声的说,只不过是你随口说来歪曲我的,现在又说甚么逃犯,这难道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好的坏的全由你说,明天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真是一群费事的人。
叶寻轻嗤,“恕甚么罪?本官不过是信口雌黄,随口歪曲你罢了。”
叶寻不把他这幅模样放在心上,但是他刚要命令把老五抓起来的时候,船舱内里走出一其中年男人。
“失落的人是在哪个房间?”
叶寻点了点头,道:“我们上去瞧瞧。”
“不必理睬,贩子刁民,计算也未免掉价。你又何必同他们计算?”
叶寻没有再理睬他,而是和柳嗣安上了二楼。
老五的神采更加的丢脸了,但是却把一向放在腰间的手放下,他慢吞吞的走上前来,低声说道:“还请大人恕罪。”
中年男人神采一僵,他干笑道:“只是最后不是水落石出了吗?这只是一场曲解,小人可没有看出那些违法的活动,不过是那些下人一时猪油蒙了心,背着小人偷偷做的罢了,人不是还在关着么?大人此番又为何找上来了?”
“本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柳嗣安轻嗤道:“他们如此的有底气,也不会是有恃无恐罢了。他们感觉他们再次出来,也会有人把他们捞出来,以是气势更加的放肆,也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若不是要找……”柳嗣安设了一顿,持续道:“不然我真想把他们都抓起来,每小我都打上好几顿板子出出气。”
叶寻应和道:“的确是刁民,方才我看那老五,竟然还想拔刀来抵当逮捕,看来此人胆量也是大的很,估计是一些逃亡之徒。”
中年男人低下头,让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船只,那船上本来坐在船面上的人瞧见了,嘴角噙着一抹嘲笑,即便他感觉本身面对的是朝廷的官员,但是却涓滴不客气,完整没有普通的贩夫走狗见到官员该有的谦虚。
他走上前来,先是对着叶寻的柳嗣安拱了拱手,笑道:“不知两位大人台端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老五一听,蓦地昂首看了叶寻一眼,眼中的残虐肝火更加深了。
河边有几株杨柳斜斜的站着,它们垂下的丝绦落入水中,在河面轻抚着,轻风吹过,柳条摆了摆,河面也跟着荡出几圈波纹。